“我去,前麵的井蓋怎麼是開著的?莫不成這個小子已經跑了?”這裡的味道已經小了很多,山狗除下了大口罩,露出了他長得比狗還要醜的大臉。
“這小子速度可真不慢,要不是我親自下的手,我都覺得他根本就沒受傷了。”山狗感慨道。
“人在危急關頭總是會爆發一下的,不過這樣也好,咱們的刀可是特製的,他跑得越歡,死得越快。”二郎神惡狠狠地說道。
“你先上去,我在下麵墊著你。”井口的扶梯有些短,山狗想要上去的話,卻是有些費事,所以,他便甘做墊腳石,想要將二郎神送上去。
“你可快點兒啊,彆讓那個小子跑遠了。”山狗肩頭用力,同時還不忘叮囑二郎神一句。
二郎神的上半身探出井口,他用力一撐,便跳了出來。
“啊!”一聲沉悶短促地慘叫,驚呆了要去搜尋葉秋的二郎神。
底下發生什麼事情啦?
他趕緊探頭向著井口下看去。
手電筒的光亮下,山狗的額頭一個鴿卵大小的血洞,紅的白的都在順著那個血洞往外湧。
“那個小子還在地下,甚至還殺了山狗!”二郎神忽然意識到這一點,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腳下用力,就想把身體從井口裡拉出來。
可是他依然有些晚了。
一根尖端帶血的鋼管從隱蔽的角度探過來,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脖頸,二郎神啊了一聲,整個身體向前一紮,便掉進了井口。
葉秋一臉汗水地站在那裡,看著兩個殺手的身體摞在了一起。
那個後來的家夥還沒死透,隻是要害被傷,他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除了嘴巴在那裡一張一合,卻是一點彆的動作也做不了。
葉秋一狠心,將那根鋼管又向裡推了一下。
二郎神腿一伸,徹底斷氣了。
葉秋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要消失了,剛才的一頓操作已經榨取了他最後的精力,他現在就想躺下來好好睡一覺……
但是,這裡可是地下,他要真的睡過去,肯定就是和那邊兩個死鬼作伴的下場啊,葉秋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勉強提起精神,拉住扶梯,在劇痛和強烈的求生欲的刺激下,將自己拔出了井口。
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他猛地坐在了地麵之上。
殺手都被自己乾掉了,葉秋終於有了時間治療自己的傷勢。
以前都是自己給彆人治病,現在卻要自救,這讓葉秋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已經做好了打算,假如異能不管用的話,那麼他就打急報警電話,反正那兩個人明顯就不是好來路,最終法律一定會給自己一個公正的判決。
隻是有些對不住老卓了,一個月的功夫,貌似都不夠大官司的。
休息了大約十分鐘,葉秋覺得精力恢複了一些,他嘗試著聚集起異能,向著腰間的刺傷處搬運。
有些灼熱還微微發癢,但是痛感卻小了許多。
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