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本來是想用生機之眼治療一下摔傷什麼的,誰知道異能和呼吸法結合之後,竟然會產生這麼奇怪的東西,若不是最後它並沒有給我造成傷害,說不定我早就……。”葉秋偷偷看了一眼房宗主。
氣血的出現是在他修煉梅花樁陣的時候,可是直到公孫北濤拿雷電操練他時,他才將這個講了出來,天知道這些修行界的老人們會不會認為自己“欺師滅祖”啊。
“你這小子,心眼兒不少啊!”
葉秋卻沒想到,房宗主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甚至連話都不問了。
“小子,那些修行上的事情,我老黑就不關注了,我隻是想問一問,為什麼你學習我的‘黑眉針’時,竟然那樣的快?要知道,你老師我當年可也是苦練了一個多月才算是初窺門徑,和你現在差不多的水平啊,難道你之前就練習過這個麼?”黑眉先生一副抓耳撓腮的猴子模樣。
“沒有啊?隻是覺得郭老師您的‘黑眉針’修煉起來卻是比站樁走樁挨雷劈舒服太多,好玩太多,所以心裡更加接受一些啊,我跟您說,我可不是象幾位老師那樣特彆適應古典教授法的,您教我針法的時候,倒是和我上學時推行的興趣教育很相符呢。”葉秋卻是在幾位老師當中和黑眉先生最是親近,所以言語間也就少了很多顧忌。
“呃?居然會是這樣麼?”這個答案倒是挺出乎黑眉先生預料的。
他想了想,沒有再多說,坐在藤椅上不吱聲了。
“房宗主,您呢?”卓東來見老宗主還未發言,開口問道。
“這個孩子之後還需在我這裡呆上很長一段時間呢,我慢慢問吧,倒是你們,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他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問,又能問出多少實話?”房宗主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葉秋。
葉秋感覺自己的後背一下濕透了。
“徒兒這裡已經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房老師為何還要懷疑葉秋?”他一臉委屈地看著房宗主,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
“咄!不要在我等麵前裝模作樣,那等世俗的表演術在我們這裡頂多是破綻極多的障眼法,你麵上悲苦,心神血脈卻一點波動都沒有,這不是在騙我們還是在做什麼?快收了吧。”房宗主一聲斷喝。
葉秋卻是有些尷尬了。
唉,失敗啊,怎麼沒有記起一句老話“人老成精”啊。
“好了,徒兒,你也不要多想,會有今日一問,也是為了你將來取得更大成就打下基礎。”卓東來示意葉秋也坐下來。
“你也知道幾位老師的心思,那是要把你當做衣缽傳人教導的,所以,對你的情況了解一些是很有必要的,你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上古的一些宗門,去收傳承之人時,考驗個十年八年都是有的,其間各種測試,哪個不比今天我們開誠布公的問話直入人心許多?我們幾個之前已經商議過了,過了今日,你便是我本草門的傳承弟子,也就是下任宗主的正式人選,隻是你若接過了這個擔子,今後的日子可就不那麼自由了,今日為師再問你一句,你可願意拜入本草門?”卓東來兩眼灼灼,金光隱現,已經用上了生機之眼的透視異能。
葉秋知道,這是剛才房宗主提的話頭。
自己撒謊時會不由自主地控製血液流動,老卓的生機神眼可是比自己深厚多了,略一關注,就能發現自己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