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對方是你什麼人?直接說,要是親近的,或者你必須得幫的,直說,我辦就是,要是和你沒有多大關係,那我也很忙的。”葉秋很乾脆地打斷了葉晨風,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哈,就等你這一句話呢,那是我的一位表叔,當年我出道的時候可是沒少幫我,所以,絕對算得上我親近的人,而且還是必須得幫著他完成心願的,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可就敞亮不少了。葉兄弟,夠意思!”葉晨風在那邊高興地說道。
“彆這麼見外,那位表叔叫什麼名字?到時候我親自接待。”葉秋爽快地說道。
“他姓武,名奎,號長征,平日裡最喜歡喝酒。”葉晨風在那邊有些歡樂的說道,然後葉秋便聽到了一個異常的撲通聲。
“葉哥,你那邊怎麼了?”葉秋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忽然不知從哪裡跑進來一隻老貓,把我給撞翻了,哎呦,這貓勁兒還挺大,我這腰都要直不起來了。”葉晨風一副忍著什麼的樣子,聲音都有些失真了,但是葉秋卻總是覺得他仿佛就是在憋著笑。
真是無法想出,一個大集團的老總坐在辦公室裡,彎著腰憋笑的樣子啊。
“葉兄弟,等我的話,我那位表叔去你那裡的時候,要是我有空的話,也一起了,我們兄弟也好聚一聚。”說完,他那邊好象真的有什麼事情,竟然沒等葉秋回話,就把電話掛了。
忙碌起來的時間總是不夠用的,當葉秋接到葉晨風的電話時已經是兩個多想星期之後的事情了。
他儲存的精品原石在宣傳會上得到了大批擁泵。
甚至有人頭腦發熱給出了遠超珠寶行估價的天價想要打包帶走所有那顆最大原石所有的翡翠產品,但是珠寶行頂住了超常利潤的誘惑,按照之前承諾的價格賣出了一部分之後,才將剩餘的翠品以那個神秘買家給出的價格做了預收。
然而他們還是和對方做了約定,這些翠品在十年內隻能作為藏品,而不能流通買賣,否則,他們將有權收取此時定價五倍價格的賠償金。
這樣,就不會出現大量同一品質的高等翡翠成品蜂擁入市的情況,對本區域的整個珠寶行業造成不利衝擊了。
葉晨風不好意思葉秋總是出血,到達省城之前就已經訂好了酒店,還安排了當日中午的宴席。
“葉哥,你可不實在啊,居然不聲不響就到了這裡,還自己安排了食宿,難道你以為兄弟我出不起這個錢麼?”葉秋一見到葉晨風,就開口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