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婆婆聲音沙啞道，仿佛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
蠱皇慕雲海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卻閃過冰冷殺意。
蠱婆婆和秋彩霞所做之事，即便殺死她們一千次也不多，無論是謀逆還是培養死士陷害前任蠱後，這些罪名都夠她們死一千次的了。
慕雲海憤怒的同時，內心也不由自責。
這一切，也都是因為自己沒能做到一個蠱皇的責任。
如果他早些發現秋彩霞的野心，說不定苗疆當年也就不會發生那場內亂，蠱族也就不會有今天這般模樣。
“傳令下去，蠱婆婆一族所有人皆滿門抄斬。”
“但凡參與了當年那場內亂之中的人，全部一個不留！”
“是！”
蠱皇慕雲海寒聲道，在場苗疆蠱族眾人齊聲應道。
此話一出，蠱婆婆瞬間麵如死灰，縱使內心有再多的不甘和後悔，都已經是徒勞。
“仙兒，是師尊對不起你，利用了你，總是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從今往後你自由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喜歡你喜歡的人吧。”蠱婆婆第一次在秦仙兒麵前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畢竟有那麼多年的師徒情，蠱婆婆雖然對秦仙兒的身世充滿恨意，但也早已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
聞言，秦仙兒早已是淚流滿麵，聲音顫抖問道。
“師尊，蠱皇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與慕容嫣真的是一母同胞的親生姐妹？”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皆彙聚在蠱婆婆身上，就連慕容嫣也是渾身顫抖看向蠱婆婆。
雖然她們心中早有答案，可還是想要從蠱婆婆口中得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