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何乾?”
江南這一句說得斬釘截鐵,那等冷漠,讓月明那一顆火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男人不是總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江南學識淵博,醫術通天,更應該負擔起這個責任來才是啊!若是對方是七尺男兒也就不說了,可她們隻是可憐的孤兒寡母。
“師兄,我覺得......”月明不甘心,繼續道。可依舊隻是說了一半,就被江南打斷。
“你覺得她們很可憐是嗎?我告訴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萬事講因果,女孩之所以被劃成那樣,那是報應,而因,無非是她的父親或母親。
你覺得你能幫她們嗎?如果你這樣做了,隻會成為比她們更可憐的人。為什麼警察到這個時候才來?為什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特大傷人案,他們卻推脫其詞,遲遲不肯抓人?這背後必然有手眼通天的人在左右著局勢。
你我現在隻是個小醫生而已,在醫院都自身難保,幾個院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隻要出一丁點差錯,就要卷鋪蓋滾蛋,更何況到了那種程度,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好人難當,江南太懂這個道理。
上一世自己是怎麼死的?
在沒有絕對實力自保之前,千萬不要去做這種傻事!
再說,眼前的情況並不明朗,說不定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幫助!
月明被江南這一番話給驚出了冷汗,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回到病房,將資料遞給他們後,又回答了幾個問題,月明拉著秦夏不顧方以沫乞求的眼神毅然離去。
出了房門,秦夏剛要開口,月明道:“什麼也彆說,什麼也彆問,這件事,我們管不了!”
下班時間剛到,江南出了醫院。
張道明雖許諾自己隻要一天完成了一台手術,其他時間可以隨意安排。但在結果出來之前,江南這幾天不準備太過張揚。
再者,暗中還有一個極其恐怖的勢力在跟蹤著自己,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整容的手段逆天,定然會提早行動,那豈不是害了自己。
以自己現在煉氣二層的實力,對上他們,一丁點把握沒有啊!
剛出醫院,一輛奧迪A6停在了身前,後座的窗戶放下,一個女孩的腦袋探了出來,赫然就是傾國傾城的主管炎月。
“江先生,可否上車一談?”炎月露出甜美的笑容。
此時,司機已經下車,為江南拉開了車門。
沒有多說,江南坐了進去。
車上,炎月並不多說,隻是隨意問候了幾句,便知趣的閉上了嘴巴。雖接觸不多,但她知道,江南與他這個年齡段的人完全不同。不愛多說也就算了,見到美女還能依舊保持鎮定。
炎月自知自己的相貌雖是不差,但要入他的眼有些難度。但像老板那樣的女人,他也沒興趣多看幾眼,那就不正常了。
九月咖啡廳,位於市中心的一家高級西餐廳。
陸傾城提早預訂了一個最佳位置,透過窗戶,往下看去,似乎整個星城都在自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