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彆說了,不然就來不及了”胡紫晗將黃小婉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並關閉了房間裡的燈。
當胡紫晗她們走出房間並將柵欄門鎖好,那個民警打著哈欠回來了間房裡關了燈,不放心的用手電往裡麵照了照見“潘鳳琴”已經戴著鐐銬睡去。才對胡紫晗說道:“你們也去睡吧,這麼晚了還折騰。”
潘鳳琴跟著胡紫晗出了院子一路小跑來到了判官廟,杜曉彬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他們搬開正殿裡的棺材走進地窖。
故地重遊潘鳳琴的臉上顯出一絲恐懼。杜曉彬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略帶激動的口氣說道:“潘鳳琴我知道你沒有殺人,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你一定配合我們。”潘鳳琴感受著杜曉彬那炙熱的體溫堅定的點了點頭。
胡紫晗和潘鳳琴席地而坐,麵對麵的用眼神交流。不一會兒潘鳳琴又陷入了半夢半醒之中。
“那個女人是張福田的姘頭,他是看朱伯華有了我,耐不住羨慕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一個小姐,就在朱伯華出事的頭幾天,我又被那個神弄到了我家的地窖裡。黑漆漆的我知道他來了,他對我說本來他要得到我的身子,可是就是看我不情願,才不願意強迫我的。說二十年前他強迫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反抗的讓他害怕,以至於多少年都不在想那種事。”
“可是現在天天看著我任他擺布卻不能親近我,因此他要找一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把張福田的姘頭找了來,和我一樣被那個神整的迷迷糊糊的,有一天她還帶著山娃子穿上一身白衣跑到外邊,帶著棺材一起飄。後來神告訴我,那是讓我學呢,學會了幫他做更大的事情。”
“再後來那個女人清醒了,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得了神的錢,挺情願的和他搞在了一起。我當時又被迷倒了,但是我看見那個神在脫衣服,我看到了他的肉體……”
“你知道他是誰了嗎?”胡紫晗仍舊不緊不慢地問道。
“他是誰……他是一個我見過的人,但是又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那他長得什麼樣子?”胡紫晗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潘鳳琴的神智是不正常的,辨認人的能力差到了極點。
“他很老的樣子,而且非常好色……”潘鳳琴似乎回憶的很吃力。
胡紫晗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再問下去了,如果在這一個問題上耗儘她的精力,其他問題就在無法問起。
“那在你家的地窖裡,死的那一對男女是怎麼回事?”胡紫晗問道。
潘鳳琴長長出了一口氣向從什麼艱難的事情中解脫了出來回答道:“那對男女啊,他們是在這裡采風的,說是要找一幅畫裡風景的出處。這件事很是刺激那個神。他把他們迷倒了用繩子捆了來,先是把那個男的捆在柱子上,拚命的打啊讓他說出畫裡的地方在哪。那個男人一直在解釋說他不知道。神又開始打那個女人,最後那個女人倒是說了一句話讓神停了手。”
“她說什麼了?”胡紫晗問著。
“她說那幅畫本來就是臨摹出來的,到哪裡找畫畫的地方啊。神不再打他們,而是想辦法處死他們,而且讓我來行刑。說他們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男的要被肢解,女的要被火燒。”
“我說我下不了手。神怒了又把我變得迷迷糊糊,把刀子給了我讓我割那個男人身上的肉,我卻把刀掉在了地上,神開始不耐煩了,要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一刀刀的割起了男人的肉直到把他肢解,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刀在我的手裡,兩具死屍也在我的麵前,神告訴我,是我殺了他們……啊……”
潘鳳琴開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頭發歇斯底裡的吼叫著。胡紫晗大驚失色,慌忙上前緊緊的將她抱住“好啦結束了,現在我告訴你,人都不是你殺的,隻是那個凶手強行給你做了心理暗示,你是無辜的,你是無辜的……
潘鳳琴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胡紫晗、杜曉彬抽搐的說道:“我沒有殺人嗎?我真的沒有殺人嗎?“
眼前的兩個人向她肯定的點了點頭。可憐的女人長長出了一口氣。她的眼神也舒緩了許多。忽然她右邊的緊張起來,纖細的手指急速的抖動著,指著洞口的方向戰栗的說:“他……他來啦,他……他來了。”
杜曉彬猛地轉身向那邊看去,由於在他們這邊點著蠟燭,光線相對很亮,洞口那邊根本看不清楚。杜曉彬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這邊胡紫晗緊緊摟住潘鳳琴輕聲問道:“你說的是那個神來了嗎。”潘鳳琴恐懼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杜曉彬返身回來對眼前的兩個女人說:“沒有什麼神,那是一隻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