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彬、黃小婉大年初五的早晨趕到大河商貿大廈的頂層,在慕容翔礦大的會客廳裡見到了這位商界傳奇人物。慕容翔看上去非常的憔悴,滿是光澤的臉上像是蒙上了一層初冬的薄霜。花白的頭發淩亂的覆蓋著緊蹙雙眉的前額。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窮途末路的落難者。
“你們來的很快,可見平陽市的警方還是效率很高的。”慕容翔為難的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接到你的報案我們第一時間就趕來了,不過您為什麼在出事五天後才想起報案?”杜曉彬問道。
慕容翔尷尬的笑了笑說:“你們是知道的我在平陽市商界的地位使我辦任何事情都不能隨隨便便。女兒離奇失蹤這種事無論是對於我的商業對手還是愛采集八卦新聞的記者都是難得的噱頭。我不希望如此,因此在發案之初就沒有驚動你們。”
杜曉彬點了點頭說:“說說詳細的情況吧。”
慕容翔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我女兒叫慕容盼盼今年二十二歲在省城的一家重點大學讀三年級。寒假期間本來是要回到我身邊的。可是在房價的前一天她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在省城和幾個小夥伴玩幾天大年初一的時候要我派人去接她回來我就答應了,於是大年初一我就安排我的管家馬洪中習武的時候親自開車前往淩波市接我的女兒。可是在晚上十一點左右我的管家打來電話說我女兒失蹤了。這幾天我派了很多人前往淩波市走訪了她平日裡交好的小夥伴都說她自從放假以來沒有見過她。”說道這裡慕容翔有些哽咽了。
“那您的管家馬洪中現在哪裡,我們是否可以見見他?”杜曉彬說道。
“他……他也失蹤了。自大年初一那一天和我通過電話之後再也沒有找到他,打手機也關機了。因此我感到事態嚴重,才向你們報了案。”慕容翔說道。
“聽說您的女兒是領養來的,她有沒有可能找到了她的親生父母和您不辭而彆呢?還有她有沒有留下書信什麼的?”黃小婉問道。
她的提問顯然引起了樂慕容翔的極大不快但是他極力克製住了說道:“她沒有留下書信甚至連一張字條都沒有留下,至於黃小姐的猜測我認為沒有必要考慮,因為我請你們來時尋找女兒的並不是要你們拉搜尋她的身世的。”
“請不要誤會慕容先生,我們隻是從多方麵考慮案情。既然您認為此事與您女兒的身世無關我們警方也沒必要糾結這個問題。能否看一下您女兒的照片。”杜曉彬婉轉的說道。
慕容翔點了點頭打電話通知秘書,不一會兒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敲門進來,搬著三大本影集放在杜曉彬他們麵前。
“小女平時酷愛攝影和自拍,這是她放在這裡的你們隨便看。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失陪了。”慕容翔說罷站起身來走出會客廳。
“有錢就了不起啊,瞧他那副滿是銅臭的那副德行。”黃小婉不滿的嗔怪道。
“我們的任務是破案理他做什麼,快看照片吧。”杜曉彬已經將影集翻開。
這顯然是一個妙齡少女的生活采風,又在高山流水間的旅行掠影;有同學聚會中的歡快鏡頭;有個人獨處時的單身畫麵。杜曉彬和黃小婉看著這個熱情奔放的女孩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當翻到最後一頁是一張被美顏過得圖片背景是在高檔酒吧的門前,女孩穿著名貴的風衣站在冬日的雪後,當時似乎是有風刮過,鬢角的一縷青絲遮住了右邊的臉頰……
“蘇……”杜曉彬、黃小婉四目相對一下子想起來那個監控錄像中蘇小妹的身影。
“怎麼會是她?”杜曉彬驚訝的問道。
“不應該啊,她家裡這麼有錢怎麼還會想法子傍大款啊。”黃小婉也驚訝的囈語道。
“我們先回去,這個案子看來不光是失蹤這麼簡單。”
杜曉彬和黃小婉剛想起身離去。就見慕容翔又推門進來,見二人要走急忙挽留道:“哦……二位警官還有一個情況我要和你們說說。”
毒梟和黃小婉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見慕容翔咕噥了一下嘴帶著為難的神色道:“我懷疑我的女兒是被人綁架了。”
“為什麼這麼說?”杜曉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