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陽市,杜曉彬沉寂在辦公室裡。他到要看看楚盛邦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可讓他失望的是回到平陽市特案組。楚盛邦仿佛又做回了看門人的角色,不聲不響坐在收發室裡,看不出他有任何行動。坐不住的還是杜曉彬。他下定決心要和楚盛邦長談一次。可是來到收發室後卻不見了楚盛邦的身影。杜曉彬毫不猶豫的撥通了楚盛邦的手機。電話接通後杜曉彬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刑偵專家你的行動夠詭異的啊。”
楚盛邦說話聲音極小“我在汪若晗家附近,她家裡出現了怪事。你最好來一趟我進進出出不方便。”
杜曉彬答應了一聲,放下電話開上自己的車直奔汪若晗所居住的小區疾馳而去。
汪若晗的家住在平陽市的一所高檔住宅區內。看到楚盛邦的時候,他正在一棵樹下麵對移動樓房向上望著。看到杜曉彬後,他用手一指八樓的一個窗戶說:“這就是汪若晗和劉煥章的家,汪若晗一般早上七點起床,八點半的時候準時出門。可是這兩天非常特彆根本沒見她從房間裡出來。”
“那會不會是她出門了,根本沒有回家。”杜曉彬對楚盛邦的介紹有點懷疑。
楚盛邦搖了搖頭說:“前天晚上,看到過她回到家中。但是在沒見她出來。”
“你是什麼時間開始盯梢的?”杜曉彬對楚盛邦的行為有些不解。
楚盛邦冷笑了一聲帶著挑釁的口氣說:“你不會不知道她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我或許是先你一步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杜曉彬並沒有因對方的挑釁感到生氣,反而找出了一個無可辯駁的理由說道:“你實際上是特案組的領導,沒有你的安排我怎麼會輕舉妄動啊。”
“那好,你現在就以警官的名義到她家裡去,看看裡麵高的什麼名堂。”楚盛邦擺出了領導的氣派說道。
杜曉彬對八樓的那個窗戶注視一會兒,看見那裡嚴嚴實實的遮著窗簾,陽台上也被窗簾嚴實的遮住。他沒有多想徑直走上通往八樓的電梯。在按響門鈴前他側耳在門外聽了聽,裡麵鴉雀無聲仿佛沒人在的樣子。隨後杜曉彬按下了門鈴。門鈴一響裡麵忽然傳出一陣雜亂的聲音,隨後傳出汪若晗略顯焦躁的問話聲:“誰啊?”
“刑警隊的杜曉彬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隨後房門打開了,立刻聞到一股燃燒香燭的氣味。再看屋內整整齊齊的,唯有臥室的門緊閉著。杜曉彬當下判斷香燭味是從臥室裡傳出來的。
“你來得正好杜警官,我有些事情正好向你反映。”杜曉彬還沒有說話,汪若晗卻先入為主了。
杜曉彬坐到沙發上觀察者眼前這個女人。她比幾天前憔悴了一些,但是從她的表情察覺不出任何問題。可以感覺的到這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
“汪女士,你有話請說。”女人的氣質讓杜曉彬變得斯文有禮。
汪若晗長出了一口氣坐在杜曉彬的對麵說道:“我丈夫劉煥章死的不明不白,他的怨靈常常回到家裡作祟。”
杜曉彬先是一驚然後忍不住笑了笑說:“汪女士,像您這樣的女人不應該相信這些吧。”
汪若晗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肯定不相信這些,但是在我丈夫遇害後就做了那個有預兆的夢,再後來深更半夜我的家裡經常出現男人的腳步聲,那個聲音像極了我丈夫生前的聲音。更有甚者他拿走了所有穿過的衣服。以至於你們警方要核實他的基因都找不到標本。”
“我可以到您的臥室看看嗎?”杜曉彬吧目光移向緊閉的臥室門。
汪若晗站起身來親手把房門打開說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他的怨靈經常回來,我也隻能用這種荒誕的辦法解去我的心病了。”
臥室裡香煙繚繞,正麵桌子上擺放著劉煥章的遺像,遺像前擺著供品和香燭。地板上有燒了一半的冥幣。杜曉彬盯著劉煥章的黑白照片很久忽然問道:“他最近什麼時候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