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野鬼這個名字。他曾經是淩波公安局的刑警隊長,一九九六年再一次追逃過程中不幸犧牲。他生前和黃敬光關係甚密,因此用他的名字完全可以讓黃小婉認定你是殺死她父親的凶手。但是這個愛冒充彆人的人究竟是誰我們現在還查不清楚,但是有一點他是胡紫晗陰謀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你說什麼?胡紫晗的陰謀……”毒梟剛剛對楚盛邦產生的一點好印象迅速抹去了,他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大偵探究竟要表什麼態。
“你不必激動,聽我給你講。你知道胡紫晗的親生母親是怎麼死的嗎?當初胡世勳還是刑偵副局長的時候曾經對崔家老宅曆史上出現的懸案非常感興趣,那時候也就是在八七年又出現了範愛卿……哦……應該是你的母親被害一案,那時候他就開始著手偵破此案。可是要偵破這個案子就避不開那張詭異的《血月寒鴉圖》,這時候他的夫人呂秋莎在胡世勳偵破案件中的到了這幅古畫的下落,當初她費儘心機要獨占這幅畫,胡世勳曾經幾次阻止過她,可是貪欲使她瘋狂竟然和一個甚密的人聯係幾次要對古畫下手,可是天意弄人,就在她要得逞的時候,心臟病突發離開的這個世界!”楚盛邦說了這個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杜曉彬白了一眼楚盛邦說:“這都是胡世勳給你說的?”
楚盛邦拿出另外一個檔案袋扔到杜曉彬麵前說道:“還有另外一個人你的父親杜玉山。”
“什麼?你怎麼會認識我的父親?”杜曉彬一邊驚訝一邊拆開檔案袋。裡麵是一封信上麵寫道:
胡世勳局長
您好:
根據上級指示我一直對一九八七年發生在崔家老宅的兩條命案以及學生車輛意外墜河一案進行偵查。在偵破中發現此案與陳列館古畫《血月寒鴉圖》有關,我們通過一些手段用該古畫引誘犯罪分子浮出水麵。目前進展順利,已經發現有一個來自淩波的女子夥同一個身份不明的男子多次進入我們警方視線,企圖盜取古畫,經查該女子名叫呂秋莎和您是夫妻關係。目前我市警方請您按照有關法律法規配合我們破案,力求還平陽市人民一份安寧與祥和。
由於嫌疑人身份特殊,我們再次懇請您一定要堅持原則,不要因為個人感情做出辜負人民群眾的事情。
平陽市刑警隊長 杜玉山
杜曉彬已經確認了上麵字就是父親杜玉山的筆跡,他把這封信原封不動放到了檔案袋裡看了看楚盛邦說:“那後來呢,胡世勳秉公執法了嗎?”
“胡世勳接到這封信後,呂秋莎就病發身亡了。和她一起作案的那個神秘男子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我想他現在應該浮出水麵了……”
“你就以憑這個就可以斷定這起連環殺人案就是胡紫晗做的?”杜曉彬對楚盛邦拿出的證據根本不屑一顧。
“我們還有許多證據可以證明胡紫晗就是殺人凶手,如果你想洗白她,就幫助我們儘快的抓到她!”楚盛邦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杜曉彬。
“這個案子我想還是兩條腿走路,我會找到可靠的證據的給你們一個真相。但是我奉勸你不要因為有人地位顯赫就聽取他的一麵之詞,武斷的確定懷疑對象!”說完杜曉彬離開了特案組。
這一次他堅定了決心先找黃小婉開誠布公的說明一切,讓她不再懷疑自己。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黃小婉的電話過了許久傳來了黃小婉的聲音:“你找我乾什麼?”
“小婉我想和你談談……”
“我現在沒什麼和你好談的,你就等著我找到證據證明你和胡紫晗就是殺人凶手吧!”黃小婉的聲音充滿了仇恨。
“小婉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可以聽聽楚盛邦的意見啊!”杜曉彬把希望寄托在剛才他厭惡的那個人身上。
“楚盛邦?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把一切都和他說了,他對我說你和胡紫晗的嫌疑是最大的,我現在就在幫他找證據!”
“你說什麼……”杜曉彬一下子愣住了,他雖然討厭楚盛邦,但是從剛才的談話中杜曉彬意識到他並沒有把自己列為懷疑對象,他又怎麼會對黃小婉說這些呢。
杜曉彬真的變成了孤家寡人,楚盛邦一定還在行動隻是把他排除在外,他們這個行動會不會危及到胡紫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