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天,文若穎都生活在陰暗的地下室裡。困擾自己的鐵柵欄門緊鎖著,一切都靜悄悄的隻有那個叫小菲的警官按時給她送來一日三餐。好在吃得還不錯小菲對她也非常的客氣隻要有空就隔著鐵柵欄門和她一起聊天。這裡雖然陰暗但是房頂上的燈每天都亮著。心細入微的小菲還請來物業師傅在各彼得房間裡安裝了洗浴裝置,三天兩頭她都能在小菲的陪同下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
即便如此文若穎還是被一層恐怖的疑雲籠罩著,她想見到杜曉彬也不止一次的向小菲警官提起過此事。她這個外邊看似文靜的女警花隻是淡淡的一笑將話題引到另一邊。她也想過將那天晚上黑衣男人的到來告訴小菲。可是她對小菲的了解畢竟有限,又對妙明其妙的關押在此感到疑惑不解因此幾次欲言又止。這幾天小菲來的少了,送飯的變成一個羅鍋腰的男人,他幾乎不看文若穎一眼,打開牢門放下食物便無聲離去。房頂上的燈也熄滅了,隻有羅鍋男人送飯時才打開距離牢房極遠的的弱光燈泡。
“大叔……看管我的小菲警官去哪裡了?”有幾次文若穎見到送飯人都這樣弱弱的問道。可是那個人如同啞巴一樣搖搖頭離開了。
一連幾天文若穎都被噩夢驚醒,她感覺到厄運就要到來了。這幾天她一定要等到小菲警官請求她讓杜曉彬過來看看自己。
送飯人又來了他垂著頭彎著腰蹣跚著步伐來到牢門前。“你不要進來,我要小菲警官我要洗澡了,你回去叫她來!”這一次文若穎大起膽子衝著這個啞巴一樣的人吼道。
那個羅鍋男人可能真是一個聾啞人他不聲不響的放下食物,掏出鑰匙打開鐵柵欄門,又端起食物走了進去放在文若穎麵前。一向文弱的女孩真的耐不住了飛起一腳將食物全部踢翻“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要小菲警官。”
那個羅鍋忽然揚起了額頭翻起了眼皮一種陰毒的眼神盯緊了被囚的女人。隻嚇得剛才還強裝英雄的文若穎後退了幾步再看那個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你會見到她的但是你什麼也不要講,我過幾天就會帶你走。如果你不聽我的你會死的很慘到時候彆說是杜曉彬就是肖克也救不了你……”
趕到出事現場的醫生將已經昏迷的胡文生簡單的止血包紮了一下立刻將他抬上“120”救護車送往平陽市人民醫院。黃小婉早就從瓦房上下來當著醫生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可是一轉過身去就是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醫生讓她陪同前往,她謊稱隻是胡文生的同事還要通知他的家屬。醫生們了解到他們是警察因此也不強求單獨將胡文生拉走了。黃小婉一個人將胡文生送她禮物送回家,然後又在電腦前打了幾個小時的網絡遊戲。淩晨時分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才趕到醫院。
剛剛走進住院部大廳就看到杜曉彬神采奕奕的向外走著。“大叔你出院了……”黃小婉興奮的和杜曉彬打著招呼。
杜曉彬看著黃小婉提著一個大包以為是來看望自己心懷感激的說:“我都沒事了,你還來乾什麼?還帶了這麼多東西。”
“哼!想得美啊……誰來看你啊。我是來看胡文生胡大公子呢。”黃小婉嘟起小嘴說道。
“胡文生……他怎麼啦?”杜曉彬一陣驚愕的說道。
黃小婉立刻嬉笑起來一拉杜曉彬的胳膊說道:“你跟我來……”
昨天負責醫治胡文生的大夫已看到黃小婉就虎起臉來訓斥道:“傷者的家屬怎麼還沒來,你昨天看什麼去了!他傷的那麼重竟然沒人陪護,幸虧他後來清醒了不然做手術都沒人簽字,住院押金都沒有人付。”
黃小婉故作認真的問道:“他沒有殘廢吧?”
“啊……你什麼意思啊,還盼著他殘廢啊,他的家屬來了沒有?”醫生被黃小婉氣得哭笑不得。
黃小婉這才換成一副呼天號地的表情說道:“哎呀……昨天我找到了他的家屬,這一家人彆提多沒人性了,說如果死了就交給民政部門處理屍體;如果慘了直接送給乞丐大軍讓他沿街乞討。大夫你看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醫生被黃小婉氣得頭都要炸了急忙說:“傷者目前沒有生命危險,左腿骨折了,我們已經進行了處理大概需要三個月的恢複期。醫藥費他自己已經支付了你進去看看吧。”說罷轉身就走。
杜曉彬在一旁不知道黃小婉在搞什麼把戲隻能跟著她走到一間病房前“大叔,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進去看看他就出來。”杜曉彬也知道進去不方便隻好在病房外等著。透過窗戶看到胡文生頭上纏著繃帶,腿上打著石膏滿臉的痛苦的躺在病床上。黃小婉進去後,他先是激動,又是感動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胡文生將一串鑰匙遞到黃小婉手裡。然後黃小婉告辭出來。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把戲?”杜曉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