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後的胡世勳臉色已經開始變紫,他顫抖著從兜裡掏出一粒藥丸放在嘴裡服下。他在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心情,低著頭用餘光看著被禁錮在椅子上的郭紫晗。這時候的郭紫晗威威揚起額頭,那雙通透深邃的眸子仰望著天花板,他不想讓眼前這個人看到自己的淚水。
“紫晗……我知道你誤信一些不實的信息,這種鬼話也隻能騙得了你們這些無知少女,不過就是因為你的衝動才落到如此的地步。”胡世勳用悠長的語調說著。
“哼……你不覺得這麼說很虛偽嗎?你所謂的不實的信心支得是什麼?是你利用很多人包括我的母親去爭奪那幅《血月寒鴉圖》;或者說那個隱藏了半個世紀的人為了家族的利益利用你?”郭紫晗冷哼一聲說道。
“你要知道對付你,我完全不用如此費力!”胡世勳得眼睛中冒出凶狠的光。
郭紫晗由於雙手被銬在椅子扶手上臉上的淚水無法拭去,被窗外的陽光一照整個麵部變得晶瑩起來,她嘴唇自然的咧開露出兩排如玉的牙齒,這也許是世間最淒美的苦笑,苦笑中充滿著無畏與強勢:“我相信你完全可以做到,你可以親自殺死我,也可以讓你的對手殺死我。但是你沒有這麼做,你不是為了虛偽的父女之情,而是你還不知道你的對手怎樣出牌,你還想利用我給你的對手致命一擊,最後再以殺人罪把我送上刑場是嗎?”
“可是我什麼都沒讓你做!”胡世勳再次暴怒了。
“你現在就是想讓我承認殺人了不是嗎?“郭紫晗的聲音以提高了許多。
胡世勳看了一眼郭紫晗被鎖在椅子腿上的雙腳發出一陣瘮人的冷笑:“嘿嘿……你敢說你沒有殺人嗎?“
郭紫晗沉默了,胡世勳看了看表把楚盛邦叫了進來說道:“今天我開了一個頭,後麵你們接著審直到她招供為止,過幾天胡文生出院了他會協助你們審訊的 ,我還有事你們把她押回去吧。“
汪若晗回到彆墅將肖克送給她的日記本翻了一遍,都是些看不懂的東西。她冷冷一笑扔到茶幾上。段浩這時走了進來將本子拿了起來說道:“我看現在可以把本子難道地下室去讓那個文若穎先辨認真假然後幫我們破解。”
汪若晗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一定要把那個李悅芳弄回來不然我們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段浩不解的問道:“我們都得到這個本子了,還要李悅芳做什麼?”
汪若晗微微一笑說道:“首先是這個本子記錄的內容我雖然看不懂,但是裡麵明顯的存在刪節的痕跡也就是說李悅芳當初沒有把完整的記錄交給警方。還有隻要李悅芳還留有那個本子我們的對手就會找到它,因此我們務必要把李悅芳搞到手。”
“你打算怎麼做?”段浩問道。他已經知道汪若晗一定有自己的如意算盤了。
“這件事要靠你去做,她不是中了你的銀針攝魂術了嗎,你想辦法將她弄出來。”
段浩一早啟程來到了若水鄉派出所,他先找到了曾經看守過李悅芳的那兩個民警一條中華煙遞過去對方的態度立刻熱情起來。
“你說那個李悅芳嗎?這次她想出逃還害死了任所長,平陽警方正在搜集證據一旦證據確鑿了我們就把她交給我們的上一級公安機關,目前正關在所裡,你要見她可以但是時間不能太長。”
段浩跟著民警走進派出所的後院,他迅速環視了一下這裡的幻境。由於是鄉鎮派出所設施都比較簡陋。院牆低矮不說,這個院子還擺放著各種雜物。關押李悅芳的地方在靠著南牆一間平房。平方一側還愛著廁所另一側是平時百無聊賴的警官們飼養的豬和雞,人還沒到跟前已經臭氣熏天。看守李悅芳的是一個保安離著拘押室不遠的位置大了一個小房。人也不在這裡麵坐著而是遠遠的在院子裡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