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無血,美目凝滯唯一可以看到的是他泄欲後的微翹嘴角“你……你是誰?”
那個人詭異的一笑說道:“我是個死去的人……“
胡世勳坐在寬大的靠背椅上,心事重重的抽著煙。忽然房門開啟一個麵無表情的人走了進來。
“你來了……”胡世勳用非常疲倦的聲音說道。
“嗯……很有意思一個可以顯赫一時的人變成了一個見不得人的鬼魅。”
胡世勳看著來人一陣彆有用心的冷笑說道:“不管人還是鬼隻要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就不應該後悔。”
“可是付出了還得不到呢?”那個毫無表情的人圍著胡世勳轉了一圈說道。
胡世勳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抓起手頭的幾份文件慢慢的看起來然後說道:“看來你是耐不住性子了?”
“當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讓我怎麼辦?”
“啪”的一聲一打文件被扔在地上胡世勳氣急敗壞的站在那個人的麵前大聲說道:“你彆忘了,你已經死啦要永遠的在人們視線中消失不然你就和外邊木籠裡關著的女囚一樣永無天日!”
對麵的人似乎茅塞頓開弱弱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走……”
胡世勳低頭看著文件,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一陣鐐銬碰撞的聲音“嘩啦、嘩啦”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胡世勳平靜的說道。
顯示一個女囚戴著手銬腳鐐咋兩名大漢的押解下走進房間。“坐下!”隨著一聲怒喝女囚坐到胡世勳對麵的椅子上。
“李悅芳,你還好嗎?”胡世勳放下文件盯著女囚問道。
李悅芳揚起被銬著的雙手苦笑一聲說道:“都成這樣了好什麼好的?”
“李悅芳三十四歲,因參與凶殺案被判死緩,現今又因為綁架案、組織冷血盟邪教案提請案情重審。”胡世勳看著李悅芳說道。
“哈哈……哈哈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是個死囚了,隨時準備被處決。”李悅芳把頭扭到一邊說道。
胡世勳沒有立刻回答李悅芳的請求而是靜靜的看著已經絕望的女囚良久說道:“你不用這麼悲觀,如果我要殺死你,昨天就不會阻止汪若晗了。”
李悅芳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胡世勳忽然說道:“我的價值不過是那個本子,現在已經到了你的手中我還有什麼用死與不死都是遲早的事情。”
胡世勳嘿嘿一笑說道:“還不一定,我還想需要你的那位情人,他應該與我合作!”
李悅芳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高深莫測的男人久久說不出話來……
汪若晗是在第三天見到胡世勳的。她緊閉雙目不願意與這個人對視。胡世勳卻是笑嘻嘻的樣子旁若無人的說道:“汪女士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嘛。劉煥章沒有《血月寒鴉圖》的信息但是我已經把他當作嫌疑犯帶回看守所了,你知道那幅古畫的下落可是現在還在富麗堂皇的臥房裡休息。”
“怎麼?你想把我也帶到看守所嗎,杜曉彬已經迫不及待了。”汪若晗說道。
胡世勳說道:“也許外邊已經出現了變化,但是你對我還非常重要,告訴我《血月寒鴉圖》在什麼地方?”
“你想昂知道嗎?那答應我一個條件!”汪若晗說道。
“你說說看……”胡世勳睜開鬆弛的眼簾問道。
“你的老板就在平陽,你看他是否能答應你!”
“你……!”胡世勳啞口無言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再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