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天氣異常悶熱,特案組的院子裡靜悄悄的唯獨樹上的蟬被酷暑折磨的發出悠長的鳴叫聲。小樓的燈都黑了,尤其是關押汪若晗、潘鳳琴的房間電源都被斷掉,空調不能開啟兩個女人隻能在高溫下煎熬著。她們是被分彆關押的,兩個人彼此又不認識。隻是潘鳳琴被帶到這裡時隔著房門上的玻璃看到裡麵有一個端莊秀麗的女人。
潘鳳琴被推進這個房間,看條件還是不錯的獨立衛生間,沙發軟床,各種家具齊全,剛進來時的兩頓飯有專人送進來。她已經感到十分的滿足了。在進來之前,安琪彆有用心的讓她在地牢和她非常熟識的李悅芳、文若穎見了麵,那種環境真的讓她恐懼,兩個熟悉女人一個像一隻凶殘貪婪的豺狼,一個像一隻溫馴善良的小羊,她們兩個衣衫襤褸,蓬頭赤腳,身上傷痕累累鎖著鐐銬關在鐵柵欄的後麵……
可是筆者更恐怖的是她似乎又感覺到了幾年前的那個惡魔,他的氣息又在這裡出現了,尤其是在這個看似豪華的牢房裡她感到有一雙眼睛正在無時無刻的盯著自己。她有時候想還不如被關在那個恐怖的地牢裡,至少還有兩個女囚在身邊陪伴。
“嘩啦”一個聲響仿佛是開自己的房門,她渾身一陣抽搐感覺到危險來了。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本來護身燥熱的潘鳳琴感到一陣恐懼的寒意。難道看守都去睡覺去了嗎?她剛想大喊,一個黑影已經漂移到身邊。他詭異的把左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獰笑道:“嘿嘿……你覺得喊出來有用嗎?”
潘鳳琴當然知道沒用隻能用微弱的聲音說道:“你……你要乾什麼?”
“嘿嘿……多少年沒有品嘗你身上這股騷味了,讓我好想啊。沒想到你和杜曉彬搞到一起了,你覺得他會幫助你嗎?嘿嘿……我現在告訴你,隻有無所不能的我才能讓你上天堂,也能讓你下地獄。”黑影人猖狂的說著。
“當年你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我在恍惚中被你占有。”潘鳳琴知道已經是在劫難逃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你去問寧洪軒那個死鬼去啊,那個房子是他租給你的。可他的一切都是我的,為我物色美女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黑影說著用手抓住了潘鳳琴的腳踝,另一隻手很麻利的將她的絲襪扯下,然後將手放在她光潔的大腿上喃喃自語道:“當初啊,我沒有現在厲害,隻能把你弄恍惚了再出現就像玩一個死人,今天不同了哈哈……”
“我這個人喜歡循序漸進,咱們還是一點一點的來好嗎?”說著變態得獎女人的腳趾含在嘴中,然後一點點順著女人的軀體要麼吻遍她的全身,忽然一道閃電劃破天空電光打在黑影的臉上,潘鳳琴終於在驚雷到來之前看到了這個惡魔的真麵孔。
瓢潑大雨擊打著小樓客廳門前的雨搭似乎要將這座小樓衝刷乾淨。胡世勳叼著一根雪茄坐在隻有一盞台燈照明的客廳裡,在他的麵前站著一男一女,他們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麵沉似水的看著胡世勳。
“現在是第三天的淩晨,你們選擇這個時候來說明很講信譽。”胡世勳幽幽的說道。
站在他麵前的男人低聲說:“汪若晗讓我三天後把東西交給你,我不會失約的,不過我請你放過她。”
“劉煥章,你給我的東西怎麼才能鑒定是真是假啊?”胡世勳彈彈煙灰說道。
劉煥章把臉扭向女人:“徐蔓兒小姐是你聘請,你該不會連她也信不過吧。”
徐蔓兒微微笑著將一個簡易的畫筒打開抽出一個發黃的畫卷慢慢展開。
平陽河邊徐蔓兒搭乘一輛汽車快速離開,隻留下劉煥章獨自撐著傘站在風雨中,他想搭乘一輛出租車趕回住處。
一輛出租車亮著刺眼的大燈停在劉煥彰的麵前,他剛想打開車門,從車窗中竟然伸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砰……”一聲槍響劉煥彰搖晃了兩下身體急速的向平陽河掉下,隨著“撲通”一聲平陽合理泛起了巨大的水花,唯獨那把被撐起的傘隨著風雨向遠方翻滾而去……
還是在那個昏暗的客廳裡,現在胡世勳的麵前站著一個年輕人正諂媚的對著他笑。
“你把那個女人玩夠了嗎?”胡世勳言語裡帶著嘲諷。
年輕人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剛把她鎖上您就叫我出來了。”
“哼,你的口味還挺重!你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你要準備幫我做大事。”胡世勳冷哼一聲說道。
“父親,你同意我活過來了。”年輕人笑得有些燦爛。
胡世勳在屋子裡走了兩步獰笑一聲說道:“我們的對手死的差不多了,那幅圖還有解圖的密碼都在手上了,至於其他人讓他們儘情周旋吧,我要來個暗度陳倉占有這幾百年來許多人都為之喪命的寶藏。你在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可以正式活過來。”
年輕人湊到胡世勳的麵前聆聽吩咐,隻見胡世勳眯起眼睛說道:“從明天起你潛入看守所,把小菲做掉,把郭紫晗變成瞎子和啞巴……”
外邊的雨還在下,時而夾雜著閃電雷鳴讓這個漆黑的夜顯得更加恐怖。年輕人走上二樓垂頭喪氣的在走廊裡抽著悶煙,把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個弄死,一個弄殘這樣事情讓他想想都不寒而栗。在他身後的房間裡本來一場香豔的劇目,可是他現在已經毫無心思了。
忽然房間裡傳出女人連續的呻吟聲,這又讓他慌亂的心又躁動起來。他悄悄的打開門鎖走進房間,點亮床頭的台燈向床上色迷迷的看去。一個俏麗端莊的女人的手腳被四副手銬大字形鎖在床上,這是他剛才的傑作,也是在看守所的病房裡對那個女囚小菲猥褻未遂之後萌生的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