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悵然的搖著頭繼續說道:“不,我不缺少女人。可是我卻選擇了你。因為在那時候我的前妻呂秋莎和我一起生活,心裡卻想著郭寶山;膝下有一個女兒卻是彆人的骨肉;我外邊還有一個女人馮愛蘭,卻是有人強加給我的愛人,我和她的生活就是為了今天的財寶替彆人工作,我太想找一個與這些事情無緣的女人了。”
說著說著胡世勳有些哽咽了,在一旁靜聽的潘鳳琴和胡文生似乎也有些動容。
“幾年前我在那間出租屋裡遇到了你本以為我找到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寧洪軒曾經惦記過你,古耀文、崔潛這些跳梁小醜曾經肆無忌憚的玩弄過你,直到現在還有那個杜曉彬也……嘿嘿……因此我一個也不放過他們。”
潘鳳琴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原來當初你支持杜曉彬破獲了古耀文、寧洪軒還有崔潛的案子也有原因在此啊。”
“那當然!”胡世勳一聲大吼把酒一口倒在嘴裡喝下狂妄的吼道:“我是勝利者,可以主宰一切……”他的聲音回蕩在山穀裡引起了很大的回聲。
一個黑衣馬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悄聲對胡世勳說:‘地方找到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地方找到了……好……哈哈……哈哈”胡世勳一指潘鳳琴和胡文生:“你們要不要跟過來一起見識下我的成功。”
兩個馬仔一邊一個押著潘鳳琴,胡文生跟在醉意朦朧的胡世勳身後沿著北鬥星指引的方向向密林深處走去。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鐘,看前方黑幕中一座古老的涼亭孤零零的屹立在那裡。
走近一看由於年久失修,亭子頂上長滿了荒草飛簷翹角上也有多處破損。文若穎和胡世勳手下的馬仔圍在那裡看胡世勳到來急忙閃開一條通道。
走進涼亭胡世勳造人的身體忽然感到一陣涼意,看看涼亭的正中央豎著一塊殘碑,馬仔們打開手電照在碑上隻見寫著三個魏碑體的大字“含恨亭”,下書一行小楷“明洪武十三年六月,胡……”
胡世勳長歎一聲說道:“這就是胡家祖先胡惟庸的墨跡了。”
他看了一眼胡文生忽然暴怒起來“把這個亭子還有碑給我砸了!”
“這……這咱家先祖留下的啊。”胡文生癡呆呆的規勸道。
“哼!先祖,我們怎麼會與這樣的先祖!竊弄威柄、構結禍亂、動搖宗祏、屠害忠良、心跡俱惡乃世間少有的大奸大惡之人!快給我砸了……”
“轟隆”一聲塵煙四起,古亭古碑付之一炬。在遙遠地方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一個耄耋老人的眼角濕潤了,一會兒兩行老淚順著自己的蒼老的臉頰流淌下來,他背對著窗戶身後是一道青紗簾,良久就聽他喃喃說道:“竊弄威柄、構結禍亂、動搖宗祏、屠害忠良、心跡俱惡這是我的寫照,也是你的寫照,也許他人也是這樣的吧,冤孽啊,冤孽啊……”
古亭殘碑被搗毀後,十幾個馬仔很快將現場殘跡清理乾淨。文若穎輕歎一聲說:“我該進行下一個步驟了,吧這地下挖開吧。”
幾個馬仔擼胳膊挽袖子手拿鐵鍬,鐵鎬按照文若穎的要求尺寸在地上挖掘起來,不一會兒一個深三丈五尺,寬二六尺三的大洞已經打開了。
“老板,這個洞的西側有一塊巨大石板!”下麵挖洞的人對胡世勳喊道。
文若穎向西看到真好是一片不大不小的鬆柏林說道:“沿著中軸線向西挖吧,治理應該是一條以前挖好的通道。”
“為什麼不能從林子那邊一直向下挖去?”胡世勳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
“那下邊要不是巨石,要麼有機關暗器,按照圖解不會有錯的。”文若穎說道。
胡世勳點了點頭,可是看了看從這裡到鬆柏林的距離足有三四百米遠,又擰起了眉毛說道:“過去的人做事講究太多,其實好多都是沒有必要的。你們都出來直接到林子那裡向下挖……”
山裡的天氣猶如嬰兒的臉,剛才還是皓月當空,轉眼間便是怪風驟起,電閃雷鳴。幾個汗流浹背的馬仔看著胡世勳仿佛是祈求中斷施工。可是胡世勳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訴求大喝一聲:“還愣著乾什麼!快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