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輕盈的走向一邊說道:“你彆以為不為我們做事,你和女兒就安全了,很多人不會放過你們的。包括你的父親,他為了達到目的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什麼我的父親,你知道他在哪裡嗎?”這是崔廣元極度擔心的,因為那個號稱是崔萍末的鬼影一直圍繞在他的身邊。
安琪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我知道他應該快現身了。”說完安琪警覺的看了一眼窗外然後悄然離去。
她消失的如此之快竟然讓崔廣元沒有發覺,他還在那裡說:“你怎麼知道他快現身了……”當他抬起頭發現站在他麵前的正是瘋癲老人。
瘋癲老人沒有理會崔廣元那驚訝的表情而是若無其事的翻動著他那破的不能再破的包裹,不一會兒找出一本發黃的舊書遞給崔廣元說道:“你看看吧,這上麵有我講給你的故事,有的你已經變成小說了。”
崔廣元低頭一看舊書上寫著幾個大字“崔家族譜大事記”……
“這……你怎麼會有這個?”
瘋癲老人沒有理會崔廣元的問題:“那個女人要你幫她做事,我想一個隱藏了幾十年的真相應該會水落石出了,跟我走吧我們去找她。”
“去找安琪嗎?”崔廣元傻傻的看著老人的背影說道。
瘋癲老人長歎一聲悵然說道:“鹿死誰手,在此一舉了!”
滿臉褶皺的老人帶著十幾個馬仔押著郭紫晗來到了藏龍洞前,看著那塊可以發光的玉盤,警覺的命人將郭紫晗的雙手銬起然後陰沉的說:“可以用那首七律詩打開這個洞子了。”
“寒舍、幕鬥、雲海、平生、帝都、幕歸、獨翁、僻野、東南”這時身後傳來了那個神秘人的聲音。
褶皺老者沒有理會那個人的囈語,而是逼向一臉平靜的郭紫晗“快點想辦法打開這個洞子。”
郭紫晗沒有說話,後邊的聲音還在繼續“幕鬥雲海、平生帝都、獨翁幕歸、僻野東南……寒舍……寒舍……不對還少了兩個字,那兩個字是什麼?”後邊的人漸漸的清晰起來他是坐在輪椅上的從頭到腳裹著黑布毯子,由於過於激動他謔得站了起來,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耄耋老人他的眼睛透著一股凶悍的光,他伸出枯瘦的手略微有些顫抖指著郭紫晗問道:“還有兩個字在哪裡?”
郭紫晗此時還沒有看清這個人的麵孔她冷冷一笑說:“老板為什麼不以真麵孔示人,這樣幾十年了你太累了。”
“我問你那兩個字是什麼快告訴我!”老人怒吼著整個山穀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郭紫晗走進了這個神秘的人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首七律詩的題目少了兩個字,但是在《血月寒鴉圖》背麵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留下了痕跡,這首詩因該叫血月寒舍!正是當年做這幅畫的時候崔家祖上崔紹留下的。”
老人一屁股跌坐在輪椅上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打不開這個藏龍洞了,失之交臂,失之交臂枉費了我一生的心血啊。”他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最後嚎啕大哭。
一直在站在郭紫晗身邊的褶皺老者已經慌了手腳,他不知道眼下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他能感覺的到藏龍洞今天是打不開了。他狠狠的抓起郭紫晗的一根胳膊命令身邊的馬仔“快點給她戴上腳鐐先押回去再說。”
郭紫晗去衝著他微微一笑,那張冷豔的麵孔讓褶皺老者感到有些恐懼:“不用急,我會跟你們走的,不過得看你們是否走的出去。”
“你……你什麼意思?”郭紫晗狠狠衝著那個正要給她鎖上腳鐐的馬仔踢了一腳,然後掙脫了褶皺老人的大手,順勢一把抓向他的臉一張假麵人皮被撕了下來,站在他麵前的正是海外歸來的崔血月。
郭紫晗猛然回頭衝著輪椅上的人說道:“崔廣仁先生你們的戲可以落幕了!”
那個耄耋老人停止了嚎啕大哭緩緩的站起身來嘶啞的說道:“你早已經知道真相了是吧,但是你不是勝利者,在這件事情上永遠就沒有勝利者。”
崔廣仁茫然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藏龍洞,又看了看那塊能夠自動發光的奇石玉盤幽幽的說:“有人要來了是吧,我們都了幾百年的對手要來了。”
“伯父,您在說什麼?”崔血月再也忍不住問道。
崔廣仁搖著頭走到他的跟前說道:“紫晗姑娘剛才說,我們的戲該落幕了,你應該叫我父親才對。”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誰要來了?”崔血月改變了稱呼問道。
郭紫晗看到崔廣仁情緒複雜直接回答了崔血月的問題:“是這批寶藏曾經的主人要來了……”
“你彆廢話,我們才是這筆寶藏曾經的主人呢?”崔血月氣急敗壞的打斷了郭紫晗的話說道。
沒等郭紫晗說話,不遠處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你說的沒有錯,你們早期以前的確是這批寶藏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