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邦半信半疑的走過來重新坐下,安怡幫他把口香糖撿起放在了她的手上。楚盛邦也感覺到自己太緊張了將口香糖放進最終大肆嚼了起來。
剛才的聲音果然是山風,這時候又“莎莎”叫了起來。楚盛邦也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但是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個神秘的石堆。
“啊……那裡的石頭動起來了。”安氏姐妹驚叫起來。
果然那個石堆開始晃動而且幅度越來越大,楚盛邦和安氏姐妹準備衝過去但是被郭紫晗攔住“不想死就彆動!”她話音剛落隻見石堆的夾縫裡出現了火花霎那間“轟”的一聲巨響那個堅固的石堆變成無數塊碎石向周圍飛濺而去。四人急忙原地臥倒,當塵埃落定他們才緩緩站起身來走向冒著濃煙的地方。原來是對下麵是一條漆黑的暗道。
楚盛邦掏出打火機剛想借助火光一探究竟,就在他要點燃火機時,暗道裡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彆打火,要不大家都得死。”話音剛落暗道裡出現了湖南的光。瘋癲老人麻木的坐在藝高人大木箱子上,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他……他們全都死了。”楚盛邦和安氏姐妹驚詫的說道。
崔血月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不聽我的話急於動這些箱子又想著拿了東西走觸動了機關死在這裡了。”
“崔先生恐怕不是這樣吧,這些人雖然血肉模糊但是從死狀來看應該是中毒身亡的。即便是你說的被炸死的,那怎麼隻炸死了人卻沒有炸壞箱子呢?”郭紫晗俯視了一眼按到了屍體和箱子說道。
崔血月陰森的看了一眼郭紫晗冷笑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這個丫頭,說說吧你們想怎麼辦?”
“打開箱子,我們要平分這些財寶!”楚盛邦和安氏姐妹眼睛裡都透出了貪婪的光。
“那好吧,我就帶你們看看這四個箱子。”崔血月說著掏出一把撬杠非常吃力將木箱一隻隻打開,隨著箱蓋“咯吱吱”的開啟,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裡麵空空如也。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楚盛邦瘋狂的吼叫著。
“沒什麼不可能的,時老祖宗和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崔血月長歎一聲說道。
眾人失魂落魄的 看著空空如也的箱子誰也沒有說話,良久崔血月沉吟說道:“回去吧……本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哈哈……哈哈……是你崔先生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吧。”聽到這個聲音崔血月身體猛然一顫,他緩緩抬頭望去一個額冰雪美人不知什麼時候順著一根繩索從地麵下到了暗道中並站在她的麵前。
“你……你想乾什麼?”崔學月的聲音有點發顫。
郭紫晗冷豔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就是這個久違的笑讓崔學月感到異常的恐懼。隻見她一步步向崔學月走近,崔學月本能的退到了暗道邊上身體撞到了洞壁,“嘩啦啦”鬆散的泥土從洞壁上脫落下來。
“你……你想乾什麼?”崔學月重複著前邊的話。
郭紫晗繼續向他逼近知道他能嗅到郭紫晗身上的冷香,郭紫晗的秀發被一陣風吹散披到額頭上掩住了冷豔的臉頰“你上過黑樓的第三層是嗎?你發現了藏在那裡的兩具遺骨,通體發黑告訴我們一百年前他是被毒死的,還看到了遺落在地上的白絹是吧,那上麵寫著一首藏頭詩‘兩情相悅偷歡日,人怨天悲共此時。同心異榻長相夢,死去元宵皆赴之。崔氏夫人非節烈,家中盜畫與教師。害得百年爭鬥事, 我在黃泉笑人癡。’是這麼讀的吧。”
說到這郭紫晗頓了頓看到崔血月把眼睛瞪大,她詭異的一笑說:“這首詩裡有兩個信息,一個顯而易見時每行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兩人同死,崔家害我;第二個信息一般人猜不到可是對於你這樣的奇才是可以知道的那就是每行詩的第二個字連起來就是‘情怨心去氏中得在’,表麵看來這八個字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我當我看到了這四隻箱子我才明白,這些箱子的主人給它們都齊了個悲慘的名字分彆是心怨、德怨、情怨、思怨。這就可以理解了情怨這隻箱子去掉中心的隔板也就是後麵兩個字心去的寓意,所謂的氏中‘氏’通假‘是’字,中也就是在裡麵的意思,最後的得在也就是得到。是不是聰明的瘋癲老人?”
“你……無稽之談。”崔血月表情已經變得沮喪起來。
“好……就算是無稽之談,心怨、思怨、德怨三隻箱子都在這裡了,那情怨呢這隻箱子去了哪裡?”郭紫晗逼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崔血月頭紮的很低說道,但是他完全沒有注意郭紫晗已經抄起地上的撬杠用力向他身後的洞壁紮去,“轟隆”一聲洞壁上的泥土脫落下了許多隱約間在洞壁裡埋著一口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