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小月沒有說話，那雙眼眸自始至終沒有離開莫陽。
片刻後，那白紗下傳出聲音：“聽說幾日前你戰敗了煙雨樓天才？”
莫陽不由挑眉，想都沒想便開口道：“有這事！”
這畢竟不是秘密，落陽城的人都知道。
“聽說你修煉了太古魔功？”軒轅小月接著問。
莫陽默默看著軒轅小月那雙眼睛，隨後笑了起來，不答反問道：“你先祖便是大帝，你對功法的認知想必超過尋常人，不知在軒轅姑娘眼中，何為魔功？”
莫陽說話之時，莫陽留意到軒轅小月眼中終於閃過一絲波瀾，有些訝異。
她似乎沒想到莫陽居然知道了她的來曆，而且知道她的身份，居然還如此淡然，神色這般鎮定。
“神魔變還不是魔功？”
她目光上下掃視莫陽，話語中似是帶著一絲戲謔，直接這樣問。
莫陽心中微愣，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直接這樣說，不過他臉上神色不變，笑意不減，說道：“那軒轅姑娘看我是神還是魔？”
“是神是魔得戰過才知道！”
這是軒轅小月的回應。
莫陽聽後哈哈大笑，嘴角浮起一絲冷意，道：“看來軒轅姑娘今日不打算讓我離開了？”
說罷，他臉上笑意更甚，開口道：“我不喜歡招惹彆人，也不想平白無故結下仇家，不如軒轅姑娘讓讓路，莫某感激不儘？”
莫陽數次凝神感應軒轅小月的修為，但卻壓根探查不出來，他甚至暗中催動古神左眼觀察，讓他心驚的是，依舊沒有看透。
按照以往的經驗，哪怕聖人也逃不過莫陽左眼的窺視。
如今出現這種情況，一方麵說明軒轅小月修為絕對不弱。
其次，莫陽猜測軒轅小月修煉的功法恐怕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