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根本不相信,冷笑:“好。”
“隻要你把命還給我,我就不逼你!”
“不過你敢嗎?”
蘇夏像是下定了決心:“您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蘇母感覺她現在像是瘋了一樣。
“你也彆拿死威脅我,你和我不親,死了就死了。要是不敢死,記得簽字。”
壓抑到了極致,想要找一個地方釋放出來。
酒吧。
蘇夏坐在角落處喝著酒,看著載歌載舞歡樂的眾人,失神。
一個長著雙桃花眼,麵貌俊美的男人,注意到孤身一人的她,走上前。
“你是蘇夏?!”
蘇夏望著他,沒有認出他來,鬼使神差問:“你知道怎麼樣才能開心嗎?”
那人疑惑:“你說什麼?”
蘇夏自顧自的喝酒:“醫生說我生了病,要開心起來,可是......我開心不起來......”
聽聞此話,冷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記得自己了?
還有,什麼病,要開心起來?
“小姑娘,想要開心,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我送你回去吧。”他溫柔道。
蘇夏含笑看他:“你真是個好人。”
冷遲看著她苦澀的笑,心情複雜,不知道最近幾年,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怎麼好像特彆悲傷。
另一邊,霍梟也在這裡。
自從上次和蘇夏辦理離婚手續後,他每天晚上都會放縱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岱椽。
太晚了,一眾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阮心注意到了角落處熟悉的身影。
她驚訝道:“那不是蘇小姐嗎?”
霍梟朝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一個男人正在蘇夏的麵前,和她有說有笑。
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在酒吧買醉,還找了個男人。
他真是高看蘇夏了!
“阿梟,要去問問嗎?”阮心道。
“不用。”
霍梟冷漠地回了一句,快步離開。
而蘇夏拒絕了冷遲相送,對他說:“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麻煩你。”
冷遲不放心,見她走出去,追了上去。
“蘇夏,真不記得我了嗎?”
蘇夏望著他,想不起來他是誰。
“小胖,忘了嗎?”冷遲提醒道。
蘇夏這才想起,小時候跟著張媽在鄉下住,認識的好朋友小胖。
那時候冷遲很胖,還沒自己高,而現在已經是個一米九的大高個,五官也張開了。
“想起來了,你變了好多,我都沒認出你。”
他鄉遇故知,也算是一大喜事。
女人臉上強勾起的淺淺笑容,讓冷遲心底不是滋味。
“走,我送你回家。”
送蘇夏回去,他才發現她竟然住在破舊不堪的旅館裡。
蘇夏有些局促:“讓你見笑了。”
“我住這裡,你千萬彆告訴張媽,我怕她擔心。”
冷遲點頭。
太晚了。
他不好一直留在這裡。
告訴蘇夏,明天來看她後,就離開了。
走出旅館,冷遲沒有注意到樓下黑暗處停著的一輛亞光黑色邁巴赫。
冷遲走後。
因為喝過酒,蘇夏的胃很不舒服,頭也很暈。
“嘭!嘭!!”
重重得敲門聲響起。
蘇夏以為冷遲又回來了,起身去開門。
房門剛打開,她就被霍梟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用力,她纖細的手腕,感覺都要斷了一樣。
“蘇夏!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霍梟反手關了門,不客氣的將她帶到沙發旁。
“原來是選好了下家,我說你怎麼願意放手!”他冷嘲道。
男人的話像是一把刀!
不知道他怎麼會過來,又怎麼會撞見冷遲。
蘇夏先是懵了一瞬,隨後沒有解釋,直視著怒氣滔天的霍梟,眼尾發紅:“我們兩個不過是半斤八兩。”
蘇家騙了婚。
霍梟則是冷漠對待了她三年,還與初戀舊情不忘。
誰也不比誰高尚。
霍梟今天也喝了一些酒,滿身的酒氣。
他掐住了蘇夏的下巴,眼眶泛紅,嗓音低沉。
“他是誰?”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蘇夏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忽然笑了。
“你是吃醋了嗎?”
霍梟黑目一緊,隨後冷嘲:“你配嗎?”
蘇夏喉嚨哽咽。
霍梟猛地壓過來,在她的耳邊繼續追問。
“他是不是早就碰過你了?嗯?”
結婚三年,因為霍家的規矩,蘇夏放棄了工作,偶爾一些朋友邀約,也拒絕了。
可現在霍梟竟然懷疑她......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釋懷。
“你說呢?”
她反問。
霍梟徹底被激怒,炙熱的大掌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