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蘇夏心底冷笑。
這家夥不是最希望自己過的不好嗎?
她緊抿著唇,捏緊了隨身攜帶的防狼噴霧,想看看他又要怎麼對付自己!
沈哲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沒有帶助聽器。
“不是隻是弱聽嗎?怎麼我現在這麼說話,也聽不見?”
蘇夏長發披肩,遮住了助聽器。
見他誤會乾脆也不解釋,繼續往前走。
沈哲跟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不是病情加重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病情加重?去醫院?
這樣的沈哲,讓蘇夏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要換個方法整自己。
蘇夏還記得和霍梟結婚兩年的時候,一次年後聚會。
沈哲突然轉變了對自己的態度,喊自己嫂子。
還讓她去聚會。
可到了聚會上,霍梟不在,一眾富二代拿她取樂,一杯杯紅酒從她的頭頂往下淋。
當時沈哲就坐在首位上,笑盈盈地看著這一切,就和魔鬼沒有區彆。
他還讓人準備了一地沒有摘刺的玫瑰,指著說:“小聾子,你這麼喜歡聽人叫嫂子嗎?”
“你要是赤腳在這些玫瑰花上,走上個三分鐘,我就讓在場所有人,都承認你的身份!”
蘇夏當時竟然還信了他!
一想到那鑽心刺骨的痛和侮辱,以及恐懼,蘇夏甩開了他的手。
她望著沈哲,強掩心底的憤怒:
“這位先生,我不回答你,不代表我聽不見,而是我不想回答。”
沈哲喉嚨一哽。
原本巧舌如簧,不僅僅攻讀醫學,還攻讀法律以及國際商務的沈大少爺,這一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久,他才張口:“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