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沒有聽她的,長腿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道:“以後不許喝酒。”
蘇夏靠在他的懷裡沒有聽清,也沒問,也沒答。
霍梟把她塞進車,讓司機開車。
深夜,下了雨,外麵有些涼意。
蘇夏穿著單薄,冷的縮在了一邊,霍梟見狀一把將她拉入懷裡抱住。
夏天都還沒過去,她怎麼這麼怕冷。
靠在男人有力肩膀上,蘇夏剛剛喝的酒,後勁也跟著起來,過去的不甘心也湧了出來:“霍梟,我忽然想起我們結婚的時候。”
霍梟抱著她的手臂一僵。
就聽她喃喃出聲:“彆人都是被抱下車的,隻有我,是自己走下車的。”
他的心底忽然很悶:“這些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
蘇夏是那麼的平靜,眼底隻剩下自嘲。
“可能人都隻會記得彆人的壞吧......”
霍梟抱著她的手,不由得收緊。
“你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
蘇夏仰頭望著霍梟銳利的下顎,“你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卻不是一個優秀的丈夫,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放下對我的成見,放我自由,那時候或許我們能做朋友。”
做朋友?
兩個小蘇前,她還在勾引自己,喝醉後,卻說做朋友?
到底還是酒後吐真言了吧。
霍梟喉嚨莫名有些發痛,想起她大學時候,一開始對自己表白。
自己說,可以做朋友。
她卻說:“愛情是自私的,是占有,你要是不願意做我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和你做朋友的!你如果不能成為我的男人,那我寧願當你死了。”
霍梟心頭更悶,望向車窗外漆黑的夜色,眼尾不自覺紅了。
“你想和我做朋友?”他沉聲。
蘇夏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