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抬頭看向他:
“霍梟一直對花粉過敏嗎?”
許木一愣:“你不知道?”
在霍梟身邊的人都知道蘇夏有多愛他,對他有多好,怎麼可能連他花粉過敏都不知道?
蘇夏點頭。
“我們老板是花粉過敏體質。”許木回。
這意思就是天生的。
蘇夏現在確定了,現在的霍梟也就是她丈夫,根本不是她從小喜歡的哪一個。
因為她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母親打自己的時候,霍梟給她送過鮮花。
還告訴她:“我很喜歡花,隻可惜我的家人不喜歡,所以隻能送給你,你能幫我照顧它嗎?”
也是從那時候,她喜歡在家裡種一些花花草草。
“原來不是他......”蘇夏無聲地呢喃著。
許木覺得她很奇怪,看著很悲傷。
他以為是因為霍梟,於是安慰:“放心吧,醫生說沒事。”
“你要不要進去看看他?”
剛才霍梟一醒,第一個問的就是蘇夏。
蘇夏卻搖頭:“我不想去見他。”
她現在想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
許木隻能自己回病房:“老板,蘇小姐不願意過來,她好像很愧疚。”
霍梟聞言,劍眉不自覺揚了揚。
他就知道蘇夏本身還是在乎自己,偏偏要嘴硬。
看來十天後,她肯定不會離開。
蘇夏在外麵呆了一夜,第二天淩晨的時候,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麵前。
她緩緩抬頭,眼眶泛紅。
霍梟看著她泛紅的眼睛,彎下腰,手扶著她的臉,直接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