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離婚案審理的日子是最漫長的,蘇夏去了一趟父親的墓地,掃去了周圍的積雪,坐下來,看著父親的遺像。
“爸,好久不見。”
蘇夏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望向遠處被白雪遮蓋的山:“記得您以前告訴我,如果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您,您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耐心傾聽。”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您,我準備起訴離婚了。”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通過這種方式。”
“您不在的這些年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蘇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上的人,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車內的人時不時得咳嗽著,臉色蒼白,修長好看的一隻手上布滿了針孔。
“二爺,我們該走了。”
霍駿“恩”了一聲,收回了視線,緩緩閉上了眼睛。
蘇夏在墓地待了一會兒起身,往外走。
不多時,她接到了電話,是雷七打來的。
自從前些天和霍梟回來以後,他也乘飛機過來了。
“蘇小姐,我剛下飛機,冷先生讓我繼續照顧你,你現在在哪兒?”
蘇夏把地址發了過去。
沒有等多久,雷七就開車過來了。
因為之前被霍梟見過,他沒有再隱藏:“兩點鐘和六點鐘的方向分彆有兩個人。”
蘇夏不去看也知道是霍梟的人。
“你害怕嗎?”
雷七一愣。
“如果你擔心霍梟,可以不用繼續為我工作,我會和冷遲說。”蘇夏實話實說。
雷七沒有回答,而是啟動了汽車,下一秒,躲在一建築物後麵的保鏢差點就被他給撞了。
這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