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到傅祁淵進來,眼皮都沒有睜開,往邊上挪了挪。
傅祁淵拉開被子,躺上去。
女人開口了:“我才剛生育,你彆睡我身邊。”
傅祁淵微微蹙眉:“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那我也不想你躺在這裡!”女人話語冰冷。
傅祁淵乾脆一把將她拽進懷裡:“鬨了這麼多年,也夠了!誰對你好,誰對你差,分不清嗎?”
“我不需要你對我好!”女人睜開眼,眼眶泛紅。
傅祁淵被她這麼看著,心底莫名的酸澀:“你剛生孩子,我現在不和你計較,聽話,睡覺。”
女人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他。
“我恨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我告訴你,哪怕我給你生了孩子,我看著你,還是覺得惡心!”
惡心!
傅祁淵牙槽緊咬。
“好,那你就惡心一輩子吧。”
他伸手關了燈,牢牢地把女人抱懷裡,任憑女人怎麼撕咬掙紮都不肯鬆開。
終於,女人累了,疲憊的睡了過去。
莊園內。
蘇夏在尋找霍梟的時候,看到被子裡麵一張小紙條。
“彆擔心我。”
隻有四個字。
霍梟就是怕蘇夏擔心,所以冒險留下的。
蘇夏立馬將紙條毀了,衝進廁所裡麵,然後才去休息。
翌日,一早。
她假裝擔心,然後去往公司。
一路上蘇夏都在想霍梟現在怎麼樣了。
她到達公司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都沒有注意到人群之中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