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他自言自語。
蘇夏回到房間以後,還不忘記反鎖了房門。
霍梟聽著落鎖的聲音,徹底無語。
帝豪會所。
傅祁淵和霍梟兩個人把酒言歡。
“霍哥,你怎麼有空過來喝酒,不用陪著嫂子?”傅祁淵有些意外。
霍梟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他:“那你呢?不用陪方萌。”
傅祁淵苦澀一笑:“一言難儘。”
“還沒有和她解釋清楚嗎?”霍梟問。
傅祁淵搖了搖頭:“早就解釋了很多遍,證據也給她看過了,就是不願意相信我,覺得是我害了她們方家,也怪我年輕氣盛,當初沒有好好和她說。”
霍梟聽著他的苦惱,又喝了一口酒。
“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弟。”
“哈哈是啊,各有各的苦惱。”
蘇夏失憶了,都把霍梟全忘記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記憶。
兩個人喝完酒,被送回去。
淩晨的時候,蘇夏起來喝水,才發現渾身酒氣的霍梟。
他昨天晚上,一直是睡在沙發上的,睡的並不好,時不時蹙眉。
蘇夏感覺屋內有些冷,於是去拿了毯子,正準備給他蓋上,卻被他忽然抓住了手腕。
“小蘇,彆走。”霍梟迷迷糊糊的說著話,把她整個人擁入懷裡。
蘇夏想起身,又聽霍梟說:“我好難受。”
這次是真的,身體上心裡上都很難受。
“你知道嗎?我想要的不是什麼女人,還有什麼需要。”霍梟借著醉意,迷迷糊糊的說著,“我現在特彆的痛苦,總算是感覺到了,以前你一個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