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這樣,從小到大,殷昭陽就是公主,沒人敢欺負她,甚至是對她說一句重話。
鄭虎可不怕她:“彆怕,讓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後麵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鄭虎一人承擔!”
他都這麼說了,手下再也沒了猶豫。
殷昭陽就那麼看著幾個人把自己的箱子拖走。
她也被幾人強行帶上了車裡麵。
“鄭叔叔,你真的要看著我去死嗎?我不要那些錢了,都給你,你隻要放我一條生路就好。”
鄭虎對她的哭訴充耳不聞:“殷小姐,你應該很清楚,我鄭虎從來不在乎什麼錢財。”
殷昭陽徹底崩潰。
“你就是鄭青青養的一條狗,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她根本不會喜歡你的!你以為你做這些,她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嗎?她隻會覺得你是一條忠心的狗而已!”
“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後悔的,鄭青青有多寵愛我,以後就會有多恨你!”
殷昭陽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各種辱罵著鄭虎。
鄭虎聽著這些,說不在乎怎麼可能,他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對手下說:“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手下立馬去辦。
殷昭陽最終被堵上了嘴。
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在城市的馬路上疾馳,不知道開了多久,在一家醫院外麵停了下來。
鄭虎帶著殷昭陽,去到了鄭青青的病房外麵。
殷昭陽看到這個情況,還以為自己有救。
在病房的門被打開後,她看到鄭青青,立馬哭了起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