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家裡。
女人把蘇天賜往床上一扔,吐槽著。
蘇天賜發出悶哼聲。
“醒了嗎?”女人問,可是很快那個聲音就消失了。
沒有辦法,她隻能取拿止血的,還有消毒的,幫蘇天賜處理傷口。
這不處理不知道,一處理嚇一跳,蘇天賜的身上有不少的淤青,好像是被人打的。
“難怪看著那麼的虛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女人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自言自語。
......
翌日,清晨,早上九點多的時候,蘇天賜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是有些泛黃長黴斑的天花板,他偏頭看向四周,發現四周就是牆壁,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桌子兩張板凳,一個很小的冰箱。
然後往前麵看過去,是狹窄的陽台,和簡單搭建的一個小廚房。
“這是什麼地方?”
貧民窟嗎?
蘇天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的房子,比他以前的洗手間還要小。
他揉了揉發痛的頭,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差點就碰到了頭。
原來這裡還是頂樓一個隔斷。
“嘶!”他疼的叫了一聲。
陽台上,在廁所洗衣服的女人聽到聲音,立馬走了出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看著眼前熟悉的女人,蘇天賜半晌才回憶起昨天的事。
“這是你的家?”他問。
女人點了點頭:“恩,我租的閣樓,怎麼了嗎?”
蘇天賜好不掩蓋眼底的嫌棄:“難怪,碰到了我的頭。”
女人聽到他嫌棄的聲音,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寄人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