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致遠這一會兒那是鼻青臉腫,嘴中都是鮮血。
麵對著監工的詢問,尉遲致遠隻是哈哈的大笑著。
那模樣,倒是讓這人好奇了,他不解的詢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傻!那一條隧道得多深,你覺得是我一個人能挖穿的嗎?”
恩?
還真彆說,尉遲致遠這話一說,之前生氣的監工瞬間蒙比了。
對啊!那連接到溶洞裡麵去的隧道,何其的深啊,那是尉遲致遠一個人能挖出來的玩意兒?
想到這裡,他皺著眉頭,直接狠狠給了尉遲致遠一下,疼得他直接又是一口鮮血噴湧了出來。
“這麼說,你還有同夥?憑借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挖出這個通道的!說!到底是誰和你一塊兒挖的?”
挨了這一下,尉遲致遠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難道沒聽說過分贓不均,然後怒而舉報的傻子嗎?哈哈哈......”
聞言,那工頭一下轉過頭來,看向了那邊的大耳等人。
嚇得這些家夥是臉色刹白啊!
大耳立馬給跪了,不斷的磕頭求饒道:“頭兒啊!頭兒,我可是幫忙舉報的那個人啊?這家夥臨死前想要抓個墊背的!我舉報了他,我舉報了他啊!”
那工頭是一臉將信將疑的。
不過,他倒是沒有處理大耳......
理由也非常的簡單,殺雞儆猴嘛!
這雞就殺一隻夠用了,要是把所有的雞都給殺完了,到時候誰給你賣命去?
所以......
大耳等人沒有被處理,但尉遲致遠倒黴了。
他不僅是受了很重的傷,還被掛在那兒,直接在太陽下爆曬。
並且,這監工明確要求,任何人不得給他送吃的,送喝的,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