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
一嘴狗糧!
真是夠了!
秦律委屈巴巴,讓陳會計給她準備錢,然後就不搭理她了,就一味地喝悶酒。
朱茯苓攔也攔不住,轉頭問李興,“他到底咋了?”
李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醉醺醺的秦律,嘴角狂抽,“還能咋了,失戀了唄。”
朱茯苓愣住。
秦律最近工作挺勤快的,成天呆在廠子裡,沒見跟哪個姑娘親近,也沒看出來有談戀愛的跡象。
“怎麼又失戀了?他喜歡的到底是哪個姑娘,對他這麼狠心嗎?”
李興見滿頭黑線,“你真不知道?”
朱茯苓更懵,“我不知道啊,我應該早就知道嗎?”
李興:“......”
這都叫啥事兒啊?
到最後,李興還是什麼都沒說。
朱茯苓也沒再多問。
她並不喜歡對彆人的私事刨根問底。
晚上回到家,院子一片漆黑。
“停電了?程越,你在家嗎?”朱茯苓輕聲叫道。
沒有回應。
這就很奇怪了。
平時這個時候,家裡還是亮燈的,特彆是院子外頭,之前路燈昏暗,不僅看不清楚路麵,還有點嚇人。
“有點陰森森的,怪嚇人的。”朱茯苓說過這麼一句,程越就記在心上了。
然後,他不顧傷勢未愈,拉了一串燈,在院子周圍裝滿,讓整條路都亮起來。
“這樣就亮了,以後你遠遠就能看到家的方向。”
他說這話對時候,眼神特彆亮,看得朱茯苓心頭暖成一片。
那天之後,她每次加班,院子一排燈都為她亮著,她還沒回家,燈就不滅,而程越就站在院子外頭等她。
今天既不亮燈,也沒人等她,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