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濕又冷,她直打哆嗦,看到朱茯苓竟然住這麼好的屋子,肺都要氣炸了。
“讓我進去,凍死我了!”
“汪汪汪!”
“死狗!滾開!啊!”
楊翠被旺財追著跑,哇哇大叫。
看到朱茯苓終於出來,她破口大罵。
“小賤人,你啥意思?憑啥朱永山能進去,不讓我進去?我是你媽!”
朱茯苓冷笑,“我隻有我爸,你是朱福康的媽,可不是我媽,我沒這種賣女兒的媽。”
“你!”楊翠心虛,狡辯道:“你不想嫁,那你自個兒跟錢勇說去,這破事兒我不管了!”
這是要把責任推到朱茯苓頭上。
說白了,就是讓她背鍋,要是錢家怪罪下來,可不就把矛頭指向她了嗎?
再說了,她要是去找錢勇,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程越一眼就看穿楊翠在盤算什麼。
都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在算計茯苓!
正要說什麼,被朱茯苓拉住,朝他使了個眼色。
程越想起昨晚跟她商量好的計劃,勉強壓下這股氣,說:“憑啥讓茯苓去找他?讓他自個兒找來,當麵說清楚。”
楊翠眼珠子一轉。
誰來找誰,結果都一樣,就算有程越在,也鬥不過錢家這地頭蛇。
到時候就算鬨翻,錢家也隻會把賬算到朱茯苓和程越頭上,她就可以說不關她的事,就可以脫身了。
“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去告訴錢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