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搖頭。
她才是總負責人,她不出現,在鞋廠眼中就是隨便派個人去敷衍他們,很沒有誠意,這對雙方的合作非常不利。
何況她躲在招待所,不就等於她認慫,當縮頭烏龜了嗎?
對方咄咄逼人到這份上,那就彆怪她將計就計,手下不留情了!
朱茯苓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把秦律、李興和石橋橋都叫過來,然後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地安排了一番。
秦律聽得拍案叫絕。
“不愧是你,這種法子都能想到,那咱們就來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但是這會不會很冒險,你一個人能成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要冒風險,才能把他們一網打儘!”
朱茯苓咬牙,麵色一片冰冷。
這天晚上,朱茯苓一行人把門窗都反鎖,還拉過桌子椅子,把門口給頂上,確定不會有人半夜偷偷撬鎖進來,然後,早早關燈睡覺。
招待所對麵,幾個男人縮在一個破舊招待所的單間,擠成一團,還凍得打哆嗦。
“這麗城咋比芒城冷那麼多?太他媽冷了,阿嚏!”
“勇哥,咱們非要在這兒蹲一晚上啊?他們都關燈睡覺了,難道還能半夜跑了不成?”
被叫勇哥的男人,正是光頭男。
他點燃一根煙,表情一片陰霾。
這才九點不到,怎麼可能就睡覺了?
怎麼想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