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笑笑,也看了幾眼,但困意很快襲上來,就開始打盹。
“靠著我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程越輕聲說。
朱茯苓也不客氣,靠向他的肩膀。
自個兒男人,有啥好客氣的?
她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芒城這邊。
朱永山卻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客人,咋能讓你忙活?”
他急忙上前,從女人手裡搶過掃帚,不小心碰到對方的手,又嚇得縮回去。
對方叫丁慧珍,是隔壁家丁叔的親妹妹,丈夫是個泥瓦匠,在工地乾活時從高處摔下,當場斷氣。
丁慧珍就成了寡婦,帶著兒子來投奔丁叔。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丁慧珍這陣子經常跑來找他說話,這兩天還開始動手要幫他打掃院子。
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隔三差五跑到一個離婚的男人家裡,還給男人打掃院子,不用想也知道街坊鄰居能議論成啥樣。
丁慧珍沒理會朱永山的尷尬,又要搶掃帚過來繼續掃。
“咱們是鄰居,你還跟我客氣啥?再說我在家裡也沒啥事做,來你這兒還能有個人說說話,你這手也不方便,我就是順手掃個地,沒啥。”
“這讓人瞧見了,對你名聲影響多不好。”朱永山急得不行。
丁慧珍長得有幾分姿色,燙著大波浪的頭發,身材也前凸後翹的,穿的衣裳還特彆豔,而且經常是大V領,露出的一片胸脯,讓朱永山不敢靠近,就怕看到不該看的。
“我兒子今天放學得早,今晚能帶他來你家吃飯嗎?”丁慧珍突然說。
朱永山哪能答應?
丁慧珍隻是白天來串門,街坊鄰居就在傳他跟丁慧珍搞在一起,要是她晚上來,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