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嬸就想幫腔,冷不丁被朱茯苓旁邊的程越盯著,冷冷道:“沒聽到茯苓說的話嗎?再廢話就從我們家滾出去。”
他長得高大,氣場又強,眼神冷厲得跟刀子似的,往丁嬸身上一掃。
丁嬸嚇得哆嗦,愣是半個字都沒能蹦出來。
朱永山深吸一口氣。
有女兒女婿撐腰,他也硬氣了幾分,看向丁慧珍,說:“對不起,咱們就是鄰居,沒彆的了,我對你也沒有彆的意思。”
丁慧珍麵色一變,語調都拔高了,“朱永山,你憑啥拒絕我?我哪點配不上你?”
丁嬸也很惱火。
她這小姑子胸大屁股大,一張臉也是招男人的,經常有男人湊上來。
這也是她不喜歡丁慧珍的原因之一,因為騷裡騷氣的,跟男人勾三搭四,自個兒名聲不好,還連累她被街坊鄰居議論。
丁慧珍又能花錢,繼續在丁家吸血,這日子還咋過?
她就是硬塞也得把丁慧珍塞進朱家,哪知道老實巴交的朱永山竟然不肯要。
“朱永山,你彆給臉不要臉!我家小姑子搶手得很,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也不看看自個兒啥條件,沒了手臂半個殘廢,又是泥腿子,進城了也沒啥工作,隻能給街道辦掃大街,一個月能掙幾個錢?”
“你,你彆胡說......”朱永山慌得磕巴。
女兒這麼有出息,他啥忙都幫不上,又不想拖累女兒,他就去找活乾。
可這年頭工作機會本來就少,他還沒了一條手臂,到哪兒都遭白眼,掃大街的活還是街道辦找不到人乾才給他乾的。
因為這活又臟又累,還不體麵,沒幾個人肯乾。
他怕給女人丟臉,一直偷偷乾,不敢告訴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