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搞不定,雪兒的案子就好定案了。
盧偉博走來走去,很焦躁。
就在要等不及的時候,窗口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朝他招了招手。
這是事成的信號。
這麼久才製服那小賤人,效率也太慢了。
盧偉博沒有多想,邁步就進院子。
這個時候,附近沒什麼人,盧偉博根本不擔心會被人看到,大搖大擺就進屋。
下一秒,門口突然關上。
緊接著,一股大力踹翻在地上。
腦袋撞得嗡嗡響,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五花大綁。
再看被他雇傭來的三個大漢,被丟在牆角,也是五花大綁。
其中兩個閉著眼,不知道是死是活,還有一個被抹布堵了嘴,眼珠子瞪得老大,朝他瘋狂搖頭。
嘴裡發不出聲音,隻能發出驚恐的唔唔聲。
盧偉博麵色大變。
程越麵無表情,搬過來一張椅子,讓朱茯苓坐下,就在盧偉博麵前。
“你就是那個小賤人?”盧偉博咬牙切齒。
他從女兒嘴裡,不止一次聽過朱茯苓的名字,也知道女兒曾經跟一個鄉下女人搶男人。
因為傲慢的本性,他從沒有過問,因為他盧偉博的女兒優秀漂亮,不可能會輸給一個鄉下女人。
至於那個有婦之夫,反正是出生卑賤的農村小夥,能攀上他女兒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大不了讓他離婚,然後做倒插門女婿。
總之一個原則,那就是女兒開心就行,絕不能委屈了他女兒。
後來,女兒敗得那麼狼狽,出乎他的意料。
他聰明漂亮的女兒,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南方落後山村,連初中都沒念完,乾坑蒙拐騙生意的農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