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周教授對程越更欣賞了幾分。
對程越提出的離校申請,除了交代他在校外不要耽誤學業之外,隻能簽字批準。
其他教授得知這個情況,紛紛搖頭。
“怎麼能縱容學生胡來?周教授還是太年輕了,沒有帶學生的經驗,鎮不住學生啊。”
“這程越也太囂張了,雖然上學期表現優異,但也不能因此驕傲自滿,直接離校,這多耽誤學習?”
“啥課題研究非要離校做調研,該不會是逃課的借口吧?”
程越這回接的研究課題很特殊,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在大家眼裡,他就變成了驕傲自滿的逃課學生。
對周教授的解釋嗤之以鼻,隻以為是周教授鎮不住他,所以給自己找到台階下。
“這種學生我見過太多了,確實很有天賦,可就是太自負了,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就瞧不上刻苦學習的學生,成天不學習,又聽不進勸。”
“最後白白浪費自己的天分,被刻苦學習的其他學生遠遠甩在後頭,再想學習的時候已經趕不上彆人了,隻能怨天尤人,感慨自己懷才不遇,最後淪為平庸之輩。”
“程越同學很危險,連課都不上,自以為自學就可以超過其他同學,就是墮落的開始,很多同學從這一步就一步錯,步步錯,最後想救也救不回來。”
這種例子一抓一大把,資深的教授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對周教授縱容程越離校的決定,無不搖頭,表示他在縱容程越自毀前程。
周教授嚇得冷汗直冒,突然後悔簽字批準程越離校了。
柳如煙得知程越要離校時,也很不讚同。
“是因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