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不是冷血無情的人,不然上回就不會站出來救她,但這並不代表他同情心泛濫。
他是有妻子的人,本就不該跟彆的姑娘走太近。
充當柳如煙的守護神,還不得跟她同進同出,被彆的同學看到,謠言得傳承啥樣?
上回他多打幾次招呼的盧雪,就差點讓他名聲毀了,他哪能再跟彆的女同學走太近?
他看著柳如煙,表情嚴肅,“我建議你把被騷擾的事告訴教授,申請校方的幫助。”
柳如煙身體一顫,不可置信,“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會幫我。”
程越沒有說話。
如果再次撞見她被欺負,他不會袖手旁觀,但要他為了保護她留在學校,時刻保護在她身邊,他做不到。
茯苓身邊也潛藏著危險,比柳如煙跟更需要他。
柳如煙垂著頭,臉色發白。
她跟那男人的事,有些內幕難以啟齒,被程越撞破了一點,已經足夠讓她難堪了。
幸好程越沒多問,隻以為那男人是普通流氓,實際上......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告訴其他人,尋求其他人的幫助?”
程越沒多想。
他對他媳婦以外的姑娘的私事,不好奇,也不關心。
隻以為柳如煙是礙於姑娘家臉皮薄,把名譽看得比命還重要,拉不下臉向其他人尋求幫助,更對自己被流氓欺負過的事,羞於啟齒。
好像說出來就很丟人,會讓彆人以為自己臟了。
正因如此,很多姑娘受了欺負隻能默默忍著,連對家人都不敢說,而手段肮臟的流氓禽獸,也因此越發肆無忌憚。
“你不說出來,誰能幫你?”
“你可以!”柳如煙突然抬頭,灼灼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