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線,都能聽出那股咬牙切齒的勁兒。
朱茯苓無奈。
這人就是個醋壇子,但凡她身邊出現一個異性,他就警鈴大作。
早就跟他結婚了,他還不放心?
“我邀請他做技術顧問,跟他隻是同事。”
“所以你主動找上他的?”
朱茯苓扶額,“什麼叫主動找上他?他對運動鞋很有想法,我看上的是他的工作能力。”
程越語調拔高,“你還看上他了?!”
朱茯苓:“......”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咱講點道理,成不?”
“我媳婦看上彆的男人,天天跟他在一塊兒,還讓我講道理,這是什麼道理?”
“......”
得。
吃醋的男人,根本沒道理可講。
“你覺得我對你的感情,經不起這點考驗?”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他!”
“你又沒見過他。”
“他跟我搶媳婦,我要是見他,早就揍人了!”
“......”
咋這醋勁兒還越來越大了?
朱茯苓更無奈,“你到底是咋誤解的?我跟他真的就是同事。”
程越並不認為自己是誤解。
實際上,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他每一個都很警惕。
因為他知道媳婦有多好,又漂亮又有氣質,還聰明能乾,誰會不喜歡?
也就她缺根筋,認為自個兒結婚了,就沒男人對她動心思。
事實卻是,她認定同事關係的男人,先是秦律,然後是林彥,哪個沒對她動過心思?
現在又來一個唐河。
又是同事!
他能不警戒拉滿,渾身是刺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