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立刻警惕性拉滿。
這男人就是她之前在電話裡說的同事?
為什麼坐在她身邊!
朱茯苓並沒有多想。
車廂裡頭本來就窄,走道上也沒幾個位置,已經被坐滿了,唐河腿腳不便,總不能讓他站著吧。
在下鋪坐一下沒什麼好奇怪的,李興也是這麼坐的。
問題是,李興不會離她這麼近,而且李興是有老婆的。
這個唐河是單身!
程越臉都黑了。
這男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拿著運動鞋的資料,在跟他媳婦討論著什麼。
更可氣的是,媳婦光顧著跟這男人說話,也沒搭理他。
他知道朱茯苓不是故意的。
這就是她的工作狀態,一旦涉及工作就會很認真,忙起來更是心無旁騖。
但這男人鐵定是故意的!
當著他的麵,往他媳婦身邊湊,不是故意挑釁他嗎!
“媳婦,我疼!”
程越故意拔高音量。
果然,朱茯苓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住,抬眸看向他的手臂。
程越把論文資料給她,可憐巴巴地說:“我手疼,寫不了東西,媳婦,你幫幫我唄。”
一口一個媳婦,就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
朱茯苓根本不知道他暗暗較勁,嘴上沒跟他說話,但動作卻很乾脆。
把資料都拿過來,然後整理好,把重要的信息都梳理出來,方便他之後寫論文用。
至於唐河,隻能說抱歉了。
“他受傷了,我先幫他整理東西,你說的事,等回到鴻運公司再聊吧。”
話音未落,程越就挪過來,直接坐到她跟唐河中間。
當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