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媳婦,你彆當真!”
“我什麼都沒說,你緊張什麼?”
程越更是心驚膽跳。
她神色淡淡的,讓人摸不準到底有沒有生氣,程越就不敢鬆懈。
趕緊把人拽住,怕她生氣了又不跟他說話。
上回惹她生氣,她兩天沒跟他說話,教訓太深刻了。
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媳婦,你跟我說句話,一句話也不說,我很慌。”
朱茯苓沒有故意晾著他,她在想柳如煙打來的那通電話。
“柳如煙給你打過電話,是我接的。”
程越皺眉。
在他印象中,自己跟柳如煙並沒有很熟。
“她急著找你幫忙,希望你立刻回京城。”
程越眉頭皺得更緊。
“我南下之前跟她說得很清楚,如果她遇到麻煩,可以找老師或者輔導員,為什麼非要找我?”
“說不定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告訴彆人?”
“既然不肯說,那彆人怎麼幫她?我跟她非親非故,為什麼隻找我?”
就算不能告訴老師,學校裡那麼多同學,找誰不比找他好?
他是有家室的人,才是最應該避嫌的,何況
“我記得你說過讓我離她遠一點,我就更不可能往她身邊湊。”
他伸出手,把朱茯苓攬進懷裡。
“原來是為了這事,嚇我一跳,我以為我做了什麼事惹你生氣,你又要不理我了。”
他低下頭,低頭親親她的額頭,語氣特彆溫柔。
“以後我會離她遠遠的,跟她有關的事,也不用告訴我了。”
他隻是偶然幫過柳如煙一次,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是柳如煙的守護騎士。
柳如煙要是真遇到什麼麻煩,應該找老師或者報公安,而不是賴上他,強迫他一直幫她。
非親非故的,誰也沒有義務為另一個人赴湯蹈火,尤其這個人還隱瞞很多事,連實話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