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陳亮是她老板，那她很可能是受陳亮指使，真正想達到目的的人是陳亮，那陳亮又想要什麼？他費這麼大功夫找我爸，到底想乾什麼？”
朱永山沒啥大人脈背景，手裡也沒啥權勢，陳亮能圖他啥？
“陳亮不是還在做運動鞋生意嗎？跟隔壁省的代理商拿貨，在華南區賣，被梁有誌發現了，切斷了他的供貨鏈，不止他賣不成，連他的上家也進了梁有誌的黑名單。”
朱茯苓猛地抬起頭來，“陳亮想要運動鞋的代理權！”
也就是說，陳亮最終的目的並不是她爸，而是她！
陳亮跟她交鋒過，沒討到好，直接來找她談代理權，猜到肯定沒戲。
可他從代理商那兒拿過榮光係列的貨，嘗到過輕易就能賣爆的甜頭，當然知道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哪肯放過這麼大一塊蛋糕？
可華南區的代理權，完全掌控在她手裡，陳亮根本拿不到貨。
唯一的辦法，就是像毛學斌一樣，從她這兒拿貨。
他是乾地下買賣發家的，早些年燒傷搶掠都乾過，要的是用最低的代價，達到利益最大化。
要是沒法律鎮壓，他指不定能把梁有誌的製鞋廠給搶了。
讓他從朱茯苓這兒進貨，20元一雙，等於先讓朱茯苓吃掉一半利益，再給他分蛋糕？
對他來說，跟讓他給朱茯苓打工當小弟有啥區彆？
毛學斌樂意，陳亮能樂意？
“他很可能是要瓜分華南區代理權，甚至從我們手裡拿走獨家代理權！”
“可他為啥要繞這麼大一個彎，直接來找你談不就成了？”
朱茯苓看了他一眼，“我看起來這麼傻，會白白把代理權讓出去？”
這才是症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