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人脈的,進去就得扒層皮。
會進出這種地方的,不是豺狼就是惡鬼,總之沒幾個正常良民。
朱興達進這兒,熟得跟回家似的。
朱永山就不行了,到門口就犯怵,“江小姐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是不是搞錯了?”
他是真的懵了。
朱興達突然找上門來,二話不說把他拽到這兒來,他甚至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那1000塊錢=公款,我已經沒法跟茯苓交代了,剩下的錢找我也沒啥用,我是真沒錢了。”
朱興達臉一沉,“春梅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她有麻煩,可能連命都要搭上,你真不管?是不是男人啊!”
朱永山頓時有些著急。
人命關天的,要是真出了啥事,他良心真過不去。
這跟江春梅是不是救命恩人沒關係,純粹是基本的良心,路見不平,沒法冷眼旁觀。
不然晚上睡覺都得做噩夢。
朱興達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道德感高的人,隻要稍微用點手段,道德綁架一下,準能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再說之前費那麼大勁演了一出好戲,才讓朱永山欠江春梅人情,不得榨乾利用價值啊?
但凡朱永山對江春梅有一點愧疚,他就上鉤了。
而這僅僅是第一步,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們找到招待所,把春梅給抓走了,說讓她賣身在賭坊當陪酒女,等還完欠的錢她才能走!”
“他們這是犯法的!”朱永山聽怒了。
好好的姑娘家,被逼當陪酒女,名聲還要不要了,以後咋見人?
但凡有點骨氣的姑娘,都不肯乾這活兒。
太不正經,太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