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弄明白這個四哥就是江春梅的債主,咋就變成他是江春梅的姘頭了?
今天是他跟江春梅才第二次見麵!
“我不是......”
“甭管你是誰,要麼還錢把人帶走,要麼把人留下你就滾蛋!”
“不是還了800塊嗎?剩下2200塊錢不能再寬限幾天?她一個姑娘家,哪來那麼多錢?”
“誰告訴你是2200?她統共還欠著7300塊錢!”
朱永山倒吸一口涼氣。
這才不到一天時間,翻了三倍不止!
江春梅抹著淚,“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他又賭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咋輸的,可就是欠這麼多錢,現在人也不見了,他們找不到他就要我陪酒還陪睡覺......”
朱永山腦袋嗡嗡響。
彆說7300那麼多,就是那2200塊錢,他也掏不出來。
那四哥身後還站著幾個腰肥體壯的男人,就是上回來抓江春梅那幾個。
滿臉橫肉的,一個比一個結實。
他這身板,硬碰硬隻會自找苦吃。
那咋辦?
自個兒走掉,把江春梅留在這兒?
不就等於眼睜睜看著她掉進火坑?
朱興達又開始拱火,“他們現在以為你跟春梅有一腿,彆說你,就是我也跑不掉!他們從春梅身上榨不出錢來,下一個目標鐵定就是你跟我!二哥,你快點想辦法籌錢吧!”
朱永山眼前一黑。
整個賭坊的人,虎視眈眈盯著他。
四哥身後那幾個打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出口全給堵住了。
朱興達說得對,今天要是掏不出錢,彆說江春梅,就是他也走不了。
可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