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哥叼著煙,丟過來一遝錢。
“他沒錢還,那就拿值錢的東西來換,公安來了能咋管,又不是我逼他賭的,就是要追究責任,頂多就是送他去醫院賠這點藥錢,他治好了,欠我的錢還是得還,咱也是講法的,欠債還錢就是法!”
典型的在鑽法律的空子。
真把公安找來,這人還真不一定討得到好,指不定白挨了一頓打,最後一分不少,還得還錢。
四哥吐著煙圈,視線從朱永山轉移到朱茯苓身上,特彆停留在朱茯苓的胸口。
眯了眯眼,眼神很臟。
“你們欠了8000,打算怎麼還?用錢還還是用人還?”
用人還是啥意思,一猜就知道。
要是朱茯苓落到他手裡,鐵定就是下一個被拖進包廂的江春梅。
“錢是我欠的,你彆碰我女兒!”
朱永山後悔死了。
當時怎麼就頭腦發熱,被朱興達給推著上了賭桌,到頭來真害了女兒。
要是女兒有個閃失,他就是死也不夠賠罪的。
“茯苓,你快走,這人不是好人!”
話沒說完,四哥身邊那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齊刷刷上來,把路都給堵了。
四哥看上的人,還想跑?
秦律和李興衝上來,護在朱茯苓麵前。
“你們這是犯法的!”
用法律來威懾四哥這種人根本沒用。
能在賭坊混到“哥”這種地位的,不是地頭蛇就是山大王,才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
秦律急了,“不就是8000塊錢嗎,去銀行取給你們就是了,放我們走!”
“放你們出去,萬一你們跑了,我找誰要錢去?”
怎麼說都不肯放人,就是要把朱茯苓按死在賭坊裡。
他到底想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