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新的!還連號的!”
“這麼多錢,24000塊啊!發達了!”
在場的幾個人,不是鴻運公司的老板就是股東,現在生意紅紅火火,平均算下來,每個季度到個人頭上的分紅就有大幾千塊錢。
不少了。
用不著一年半載,就是人均萬元戶了。
在80年代可以說是小富豪了。
“可就是24000塊錢,才進賭場不到一個小時就賺這麼多,難怪這麼多人想賭博,看得我都手癢了。”
李興興奮得搓手,然後被朱茯苓狠狠拍掉了。
“賭博這東西碰不得,你彆動這種歪心思。”
“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可沒你那本事,再多錢隻能輸個精光,還不如老老實實賣運動鞋來錢快。”
現在運動鞋生意這麼紅火,他腦門被夾了才會走歪門邪道,去搞賭博這害人玩意兒。
今天要不是為了去救人,他才不去那種鬼地方。
魚龍混雜的,還不講法,人命跟鬨著玩兒似的,說打殘就打殘。
他這點能耐,指不定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想想就恐怖。
“那個叫四哥的男人不會找咱們尋仇吧?欠他的錢就被他廢掉手腳,你從他手裡贏走這麼多錢,他不得扒了你的皮?”
這麼一說,滿滿一遝錢突然就不香了,還讓人犯怵。
特彆是朱永山。
一想到江春梅還在四哥手裡,他的手就開始抖。
“我親眼看到她被抓進包廂,聽到她拍門想出來,還有尖叫聲,特彆慘......”
怎麼還惦記江春梅?
她爸該不會對江春梅動了啥心思吧?
朱茯苓立刻嚴肅起來,“爸,你對江春梅到底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