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已經出去了,交代過不管是誰來找他都不見,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朱茯苓咬牙,“果然是有預謀的!”
猜到她很快會發現協議和印章被偷,會立刻找來,所以提前交代保安說這番話。
其實就是說給她聽的。
幾乎是在拐著彎挑釁她,諷刺她發現得太遲,什麼都來不及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陳亮手裡拿著戰利品在交代保安時,臉上那得意的表情。
“可惡!被擺了一道!陳亮這狗賊!”
李興氣得罵娘,想硬闖賭坊,“我就是把賭坊給掀翻了,也要把人給揪出來!憑什麼偷我們的東西,這是犯法的!”
陳亮可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好人,拿法律那套來約束他根本沒用。
最關鍵的是,根本找不著人,保安也不給進去。
“你們是來找茬的吧?那不能進去!”
“都說了老板早就走了,不在裡頭,你們就算進去也找不著人!”
那保安看了朱茯苓一眼,又佩服又同情。
她贏走四哥24000塊錢的事,在整個賭坊都傳遍了。
這會兒四哥還在氣頭上,正想找她算賬呢,她還敢找上門來,不是羊入虎口,自個兒找死嗎?
“四哥就在裡頭,要不是他仇家來鬨,你以為他不逮你?”
李興麵色一變。
陳亮老奸巨猾,那四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雇的幾個打手全是一身腱子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他們就三個人,他自個兒沒啥戰鬥力,朱茯苓一個姑娘家也不適合打架,至於唐河,瘦得風一吹就倒,而且腿腳還不方便。
一個比一個菜。
跟四哥正麵對上,那就是往人家砧板上躺,任人宰割。
“協議和印章再想辦法,咱們還是先走吧,那個叫四哥的,廢人手腳跟鬨著玩似的,太恐怖了,咱們鬥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