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疏分明,態度也很明確。
看來江春梅的出現確實傷到她了。
唐莉不想再多談,換了個話題,“朱興達找到了嗎?被偷的東西呢?”
“這事我會處理,你彆想太多,等把傷養好了,我幫你找朱興達算賬!”
朱茯苓扶她躺下,見她很快睡著了,暗暗歎一口氣。
走出病房,發現朱永山就在門口。
沒進去,但剛才的話鐵定聽全了。
瞅著睡著的女人,朱永山手足無措。
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被他搞砸了,還沒機會補救。
“她好些了嗎?”
“您不進去看看她?”
朱永山更無措,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醫生說她還沒好,治療要保持好心情,她現在不想見到我,我先不進去了......”
怕見了他,好好的心情就敗了,養病都養不好。
他就是這樣。
不懂什麼花言巧語,也不會討女人歡心,又木訥又話少。
一顆心卻是柔軟的,特彆會體貼人。
就是唐莉好像不需要這份體貼了。
可是,是他把事情搞砸了,怨不得彆人。
“代理權的事兒還沒著落,茯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沒事兒。”
朱茯苓隻能點頭。
距離梁有誌下飛機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她確實放不下心,打算去機場看看。
剛要出發,李興慌慌張張地跑回來。
臉色發白,顴骨上還有一圈淤青。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朱茯苓心頭一跳。
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