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天當眾對媳婦示愛的男人,怎麼可能跟女同學有一腿?
那些謠言,很快就不攻自破。
至於柳如煙,她作繭自縛,會不會被人扒出來真麵目,就看她手段夠不夠高明,能不能再一次糊弄過去了。
“可你要是天天寫,得寫到啥時候,哪有那麼多功夫?”
程越笑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一天寫三首,把我想對你說的話直接說出來就行了,不需要編,也不浪費什麼時間。”
他想了想,又說:“你想不想聽?要不要我寫了之後先念給你聽,再貼學校表白牆上?”
寫給她的情詩光貼出來給彆人看,她都沒看,多可惜呀。
朱茯苓橫了他一眼,“你不會寫什麼肉麻兮兮的話吧?”
“所以才要你看過,檢查一遍,沒有問題我再貼出去。”
“好像很有道理。”
於是接下來幾天,天天在睡覺之前,朱茯苓都能聽到他念情詩。
磁性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綿綿情誼,聽得人心窩子暖洋洋的。
聽著他念情詩入睡,做夢都是香甜的。
而在另一邊的許家,氣氛突然緊張。
因為許遠霖請的醫生終於到了。
“羅醫生,青玉怎麼樣,什麼時候會醒?”
羅醫生很年輕,一頭金發,五官卻有東方人的俊雅,一看就是個混血兒。
他帶來一個很大的醫藥箱,裡頭各種各樣的儀器設備,看得出很專業。
一番檢查之後,皺緊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