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安靜了好幾秒，才聽到門哢嚓一聲，從裡頭打開了。
程越站在門口，臉上沒什麼異常。
對上朱茯苓的目光，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
“媳婦，你不是出去考察商鋪嗎，怎麼回來了，還敲門這麼急？”
朱茯苓直勾勾盯著他，眉頭皺成一團。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不是說到傍晚才回來嗎，怎麼突然回來，還把門給反鎖了？”
她快速掃視了一圈房間。
沒發現什麼異常，隻是本來放好的熱水壺倒在地上，蓋子滾出去好遠。
是一個老式的熱水壺，壺身上大片的牡丹印花，很有80年代的特色。
幸好是鐵的，就摔了個坑，鐵蓋子也滾了出去，但沒有壞到內膽。
程越眼神閃爍了一下，“調研做完就回來了，我怕又有人偷偷進房間裡來，所以就反鎖門了。”
之前他外出，門已經鎖掉了，有如煙還能進他房間，他不得吃一塹長一智？
所以這個解釋很合理。
但朱茯苓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把熱水壺扶起來，又仔細把屋裡看了一遍。
還是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味道。
有點像血腥氣。
朱茯苓心頭一跳。
程越卻神色如常，“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
“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程越搖頭，然後就這麼看著她，一動不動的。
朱茯苓等了好一會兒，發現他真的不動。
這就更不正常。
他在外人麵前很冷淡，但是在她麵前極其黏人，但凡有機會就往她身上貼，絕對不會是這麼冷淡的姿態。
“你真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程越一頓，還是搖頭。
見她直勾勾盯著自己，他上前兩步，揉揉她的發絲。
“表情這麼嚴肅，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