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錢勝利侵權的事,還是程越被襲擊的事,都隻能先壓一壓,但並不代表就這麼算了。
“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把傷養好。”
因為程越受傷,朱茯苓就特彆上心,在他身邊照顧,幾乎寸步不離。
於教授也沒說什麼,對程越表達了一下關心,就讓他歇著。
至於他那部分的任務,打算安排給馮遠征。
馮遠征當然不樂意。
儘管他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程越的實力就是遠高於他,安排給程越的任務,程越尚且完成得這麼艱難危險,要是安排給他,那還得了?
“輕傷而已,養幾天就好了,等他養好傷,還可以繼續乾。”
明明是程越的活兒,憑什麼讓他乾?
那就是不想給程越收拾爛攤子,尤其這爛攤子還這麼危險。
於教授皺起眉頭。
這次南下之前,他對馮遠征是很滿意的。
馮遠征能說會道,而且專撿好聽的說,就讓人聽得順心順耳,加上他很聰明,在整個課題小組中表現最為突出,也在《振興》刊上發表過論文,無論是學業成績還是論文成果,在同學中都名列前茅。
這種學生最討教授的喜歡,於教授對他當然滿意。
前提是沒遇到程越。
跟程越站在一起,馮遠征就有點不夠看了。
起初因為親疏的關係,於教授還偏愛馮遠征,可這些天接觸下來,於教授就發現程越高冷歸高冷,可能力沒得說,並且從不推諉。
不管是多難的工作,他埋頭就是乾,從來沒抱怨過。
馮遠征一番話,聽著是很漂亮,可於教授活了幾十年的人了,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馮遠征說得再漂亮也是在推脫。
又難又危險的工作,他根本不想乾。
即使程越已經受傷,並且這些工作本來他也有一份,他還是能推就推。
這不隻是能力的問題,還是心態和擔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