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樊麗兩口子。
尤其是那腫成豬頭的男人，又好笑又可憐。
“他來找朱茯苓討說法，結果被她爸打成這樣，都鬨到進公安局了！本來這事就是朱茯苓的問題，她爸還打人，這不是火上澆油，生怕她不坐牢嗎？等彆的受害者也找來，她能有好果的吃？”
一個受害者就鬨到進公安局，再來幾個，朱茯苓就是再能耐也頂不住。
“那你有啥辦法？”
魚兒上鉤了。
肖經理表情更誠懇了。
“隻要朱茯苓把榨菜配方交出來，拿去有關部門化驗調查，馬上就能真相大白，配方沒毒，她肯定沒事兒，要是有毒，她也算積極配合調查，將功補過了，再大的罪也落不到她頭上，你說是不？”
那裡聽起來很有道理。
範晴就更動搖了。
眼看著再下一劑猛藥，她鐵定就頂不住。
肖經理突然掏出一個信封來。
“這事確實為難人，咱也不能平白無故讓你幫忙，這裡有3000塊錢，你收著，就當替老百姓乾一件好事，把榨菜配方拿到手，三天之後我來拿，再給你另一筆錢。”
3000塊錢！
範晴眼珠子都瞪大了。
那榨菜配方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這麼值錢？
她沒做過生意，壓根不知道在她眼裡區區一個配方，頂了天幾頁紙的東西，能給一個榨菜廠帶來多大的利益。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很缺錢。
大夏天的，住著沒風扇還蟑螂老鼠到處爬的破招待所，她受夠了。
3000塊錢來得正是時候。
“要看榨菜配方是吧？等著，用不著三天，我就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