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朱茯苓眉梢微揚,看向嚴保鑫,“我怎麼不知道嚴先生麵子這麼大,說要5折就要5折?”
她明明在笑,可每一個字,都嘲諷值拉滿。
偏偏嚴保鑫說什麼都不對。
承認他被鴻運開除,早就不是什麼經理了?
那不是自打嘴巴嗎?
硬著頭皮繼續裝逼?
朱茯苓轉頭把身份一亮,他還是得打臉,還打得更響亮。
“保鑫,你說話啊!”
張曼妮受不了了。
哪知道嚴保鑫壓根沒理她,青著臉扭頭就走,簡直落荒而逃。
所有人都懵了。
“張同學,你對象啥意思啊?”
“沒權利給折扣就直說唄,害我們白高興一場。”
“他到底是不是鴻運的經理啊?該不會是吹牛的吧?”
朱茯苓指了指那半桶酒,笑眯眯的。
“你輸了,什麼時候喝?”
張曼妮臉色發青,隻恨不得把朱茯苓的笑臉給撕了。
但是說要賭的人是她,現在騎虎難下。
“朱茯苓,算你狠!”
惡狠狠丟下這句話,張曼妮扭頭離開,一看就是去追嚴保鑫了。
該不會還想把嚴保鑫給拉回來,給她撐麵子?